乎一夜之间暴富,听说在乡下置办了非常大的产业。他的朋友极少,而且几乎都是工作或者喝酒的关系,他也没什么仇人,小吏除了爱显摆、偶尔吹牛,不赌也不嫖,更没有包养,看起来并无什么不良嗜好。
城门看守的军卒犹犹豫豫不说实情,见周玘要动板子,这才环顾左右,说道:“令史大人,请借一步说话!”
周玘要顾忌军卒的上司,也就是城门都尉的面子。本来打他也是恐吓,见这位军卒神神秘秘的,便给了他一个机会,说吧!此处并无他人!
和对付小吏的朋友、邻居不一样,周玘只带了少许人见军卒,毕竟大家都是公干,属于调查了解情况,不同于一般的审讯。
军卒看了看,确实没几个人,便说道:“我说了,令史大人可要敢听。”
周玘敲敲桌子,少废话!
军卒道:“大人问我那个时辰出入城的人物,要说可疑有这么一辆马车,那车子装饰华丽,四周围的严实,箱门都是紧闭封锁的的,连条缝都很难找寻到。最可疑的,后面还跟了几十个人,大人一定不想知道他们是谁。”
周玘说:“尔等守卫城门,不知何物怎可出入,怎不严加搜查?”
军卒憨笑着答道:“莫说是我等守卫的城门,恐怕宫门也不敢搜吧?”
话已经说得非常清楚,正是那辆坊间流传接送面首的神秘马车。
周玘犯了难,挥手让军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