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刚转过身,“啪!啪!啪!”
三记耳光抽上去,“我说了,你会付出代价的。姑奶奶今天心情好,不杀你了!”
黑衣人还要说话,被同伴一把拉住手,向前走去。
“站住!”
又干什么?王景风走上前,夺过她手里的灯笼。黑衣人怔怔站在那里,见这位女郎就是如此任性。没办法,只好摸黑向前行去。
石凡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打量
王景风,叹道:“洛京城的贵公子们眼睛没瞎,他们说你是洛京第一美人,名不虚传啊!”
王景风的个头很高,甚至高过大多数男子,换算成后世的单位,一米七五左右。此刻衣衫褴褛,一条胳膊还露在外面,她手提灯笼却并不急着赶路,而是找了快干净点的石头坐下。
石凡笑着看她,问:“女郎,不急着回家吗?”
王景风道:“那个家,不回也罢!”
“吆,家里谁欺负你了?”
刚才王衍要砍断藤蔓的场景历历在目,要不是那个小矮子极力劝阻,估计她已和两个黑衣人葬身黄河底。十几年的父女情,终究敌不过一个面子,她若是与男人有染,难道成了家族的耻辱,难道是她犯下的过错吗?非要置之死地?
好半天,王景风说了一句话,“你们男人,都是这么蠢吗?”
石凡想好的说辞被她一句话问住了,我可是刚刚救过你,能不能别这么不招人待见?
“你们要是不蠢,怎想出那么多宗族礼法控制自己?你们要是不蠢,怎为了点脸面六亲不认?你们要是不蠢,怎会为了一个女人大打出手?”
石凡直摇头,你说的不是我。是你父亲,是太子,是贾长渊!
王景风反问:“难道你不是这样?”
石凡一撇嘴,“我当然不会,这么个佳人儿,天姿国色的尤物,别说是名声怎么了,就是亲眼见到她被贼人糟蹋,我带回家还是当个宝!”
“那你说我今天怎么办?”
石凡摊手:“我救了你,你承我的情,说不定哪天需要了,你得记得报答我!即便没有机会,你记得我曾帮过你,心中感念就好。然后,我的事情就完了,你回你的家,结你的亲。我还得奉上贺礼,喝你的喜酒。”
王景风嘲讽的看着他,批判道:“你们男人还有个毛病,虚伪!”
石凡被人戳中软肋,争辩道:“虚伪的你们家王仆射,明明靠钱撑着,却不愿意说一个‘钱’字,每天喊什么阿堵物。”
王景风道:“家父确是个伪君子,可你呢,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
。”
“我怎么了?”
“你说今天来是看我,而且还想好好的看。我人在你眼前,怎么不好好看了?是非礼勿视?非礼勿动?”
石凡慨然道:“你要让我看,我可真好好看了?”
“男人虚伪,明明想要霸占别人,还要说出一嘴的仁义道德。其实不就那么回事,你说虚伪不虚伪?”
石凡被她的大气蓬勃吓到了,这王衍家中的女子从小受的什么教育?妹妹王惠风未出阁跑国子学授课,姐姐又抛出这么牛叉的言论,男女之情在她嘴里不过那么回事,还强烈谴责男人的嘴上一套、背后一套。
“既然你要诚实,那我实话实说。从我在琅琊王府见你第一面起,尤其是看你扭腰晃臀的离去,当时就想把你推倒,做些男人喜欢、女人也很享受的事。今天来救你是真的,若是有机会还想做那事,若是没有也就罢了。”
王景风问:“那你觉得今天这机会是有,还是没有。”
石凡发觉形势逆转,王景风渐渐占据了对阵的制高点,就像个饱尝人间沧桑的妈妈桑,在勾搭一个初入社会的小青年。
“王家女郎,你要非勾起我的欲火,一会可不好收场?”
王景风却道:“现在你看到的我,才是一直以来的我。等会出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