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实如此,人家时不时的停下等等,还有空做个鬼脸,这速度、这体力,恐怕弄匹马都比不上,咱能和畜生比吗?
有个士卒喘着粗气朝前指,说道:“不……不能停!”
“不能停你追去!”
士卒坚持道:“前……面是如意巷,有左卫的禁军围住潘府。”
百夫长懂了,你是说,再向前追,他们就自投罗网了。
士卒点头,众人跑得脑袋缺氧,只有他意识到这一点。
“追啊!”
一群禁军重新抖数精神,用最后的力气疯跑起来。前面的胡饼和麻杆见他们恢复气力,自个也觉得有意思,大呼小叫着迈腿狂奔。
“站住!”
胡饼和麻杆见前面路被堵死,明晃晃的兵刃在眼前晃动,身后又有几十人在追。他们不慌张,甚至丝毫不见犹豫,蹭蹭两下上了墙头。骑在墙头朝下一看,怎么里面也是禁军,这下傻眼了,两边都不能下,被人堵在墙头。
孟观听到动静过来,问:“怎么回事?”
左卫这些人不知道,只说是从外面跑来的,让他们站住,然后就去墙头骑着。后军的百夫长过来说:“他们是青衣会的人,跑到这里。”
“青衣会的?叫什么名字,名单上有吗?”
百夫长刚要回答孟观的问题,墙头上的胡饼说道:“没有!我俩根本没名字!”
麻杆附和道:“是啊,只有乳名,他叫胡饼,我叫麻杆!”
孟观奇怪的问百夫长道:“那你怎么知道是青衣会的?”
百夫长一指墙头,他们自己说的。
两人一齐摇头,我们走在街上,遇到他们抓人,因为害怕就跑,他
们就追,然后撵到这了。
孟观想,后军搜查的区域,离此可够远的。后军的兄弟还不错,追这么远都没追丢。墙头的胡饼说,要丢早丢了,我们边跑边等才到这呢!
百夫长恼怒的看他一声,喝道:“给老子下来!”
胡饼:“不下!”
麻杆:“就不下!”
百夫长生气的接过弩箭,老子射死你!
胡饼和麻杆“蹭”的站起身,沿着墙头跑去,下面都是禁军,他们不敢落地,便沿着潘家的墙头跑到另一侧,企图跳上另一个门楼,被孟观喝止住:“再动,真的射杀了!”
胡饼低头一看,下面都举起了弓弩。这不是开玩笑,他俩在墙头上高高的,又没有什么遮掩,一通箭下来两只刺猬诞生。
他们从未遇见这么多人围着,而且个个战斗力不弱,他们没办法,只好乖乖从墙头跳落,有禁军过来要捆绑。百夫长可算逮着机会了,上去就要打胡饼一拳。别看胡饼长得胖,反应却极为灵敏,只见他微微一侧,百夫长一拳打空,砸在抓胡饼的禁军脸上。
胡饼一只胳膊得闲,猛地挥出还击百夫长。百夫长吃惊,连忙躲避,看看没有中招。再去看时,却发现这一招是虚的,他真实的目的是用另一侧肩头猛撞禁军,然后获得了暂时的自由。
孟观的左卫又称熊渠虎贲,个个都是天生的大力士,两人抓他竟被轻松摆脱,剩下的人恼羞成怒,嗡的一声扑上去。噼里啪啦一通打,胡饼再能耐也是枉然,被压在地上死死地,反剪双手牢牢控制住。
旁边的麻杆评价道:“该!明知闯不出去,还干费力气,白白挨打!”
他话音未落,嘴巴挨了一拳重击。百夫长怒视着他,刚才是你朝我嘴里塞石头的吧?
麻杆说:“我没有!”
砰!又是一拳!
麻
杆说:“是我干的!”
砰!又是一拳!
麻杆急了,没有也不行,有也不行,那你让我怎么说?
砰!百夫长不用你说,报仇雪恨的机会,说什么都是徒劳!
一个威严的声音道:“怎么回事,都退下!”
新任北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