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下。
自然对乾真一郎的料理毫无印象。
“他不干,那是他的事。我说的就是你爷爷奶奶那一辈的乾家。”秋山勉比划道:“你爷爷的饭,我吃过。老人家做华夏的地锅鸡和锅边烙饼,大铁锅乱炖,很好吃啊。”
乾十字文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事情。
他脑子一片浆糊结结巴巴道:“啊?地锅鸡?锅边烙饼?铁锅乱炖?你怎么什么都吃过啊。”
“这小事。你去你们家乾家大酒楼旧址上转一圈,还能看见子弹孔呢。”
乾十字文脑袋宕机一下,骤然缓不过弯来。
他比划一下,整理思路,“等等。这和我们之前聊的话题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和你爹那种求而不得的霸道总裁完全不一样。你爷爷和奶奶在我看来是有理想有目标的厨师。他们两老人家往上一代,也是十分有志气的。”
乾十字文面无表情,言简意赅:“说人话。”
“你可以考虑走一下你爷爷奶奶的料理理念。他们当年是本土蛮出名的华夏料理厨师。”秋山勉咳嗽两声,左顾右盼,叫侍者退下后,低声道:“想知道吗?超级酷的料理理念。”
乾十字文凑上前,聚精会神。
秋山勉道:“为全世界料理的解放事业,奋斗!”
乾十字文:?
什么东西?这个话听起来怎么奇奇怪怪的?
秋山勉压低声音,像是在说一个惊天大秘密,“想不到吧。你那个没天赋的爹,居然有个日共料理人的爷爷和黑暗料理界.赤军的奶奶。”
乾十字文忽然觉得,还是尝试一下恋爱道路比较安全。
什么日共料理人?什么黑暗料理界.赤军……听上去就好危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