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十字文赶快打补丁,“就我昨天研究的新料理方式,不使用一滴油,做饭过程中绝对安全,穿不穿衣服都一样。”
司瑛士抓住“不使用一滴油”这六个字,诧异道:“不使用油?你是打算用四季豆做甜点吗?”
他还以为,乾十字文会使用华夏传统烹饪方式,而非西式料理烹饪方式。
“不是甜点。”乾十字文手指一点,嘘声保密,“昨天尝试做个时蔬鸡蛋饼,今天就不做这个了。四季豆、四季豆,四季豆能做的还蛮多的,司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如果是食戟,根本不可能出现对手问自己想吃什么的状况。
司瑛士不断催眠自己,这是“切磋”,这是“切磋”。可他看向乾十字文的眼神改变不了他内心真正的想法。
——这是食戟。
这就是他与乾十字文料理上的斗争。
是他所奉行的“奉献‘我’的料理”,与乾十字文“服从‘我’的料理”之间的战争。
“我都可以。”司瑛士打出自己的第一张牌,“之前,十字文说,可以满足我的一切要求。”他的嘴唇很漂亮,一旦坚定地说出某些话,乾十字文极容易被捕获,被他话语中的笃定所吸引。
“是的。”
就是,这些话的内容,叫乾十字文想起司学长哭泣时抿紧的双唇。每每他想起学长哭泣的样子,就像是看着奶油冰淇淋里的樱桃融化,混合着甜腻乳酪的香味,总想让人上前舔一口。
“学长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学长。”
不过,严肃起来,就忍不住用“学长”这样的敬语。
“现在还作数吗?”
“当然。”乾十字文道:“司学长要我做什么?”
还是到了这一步。
司瑛士克制自己不要战栗,他分不清自己是因面对强敌发自内心的高兴,还是因面对天敌无法遏制的恐惧。
在这样决定性的时刻,他罕见地用指甲掐住自己的掌心,抬起头。
“麻烦你,全力以赴完成这道料理。”
拿出你所有的实力和我食戟。
哪怕是,我一个人认定的食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