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友列表里多了一个“黑子哲也”。他还激动地备注上“去海边”“轮渡”等字样。
至于杀手唐所说的看学校,乾十字文短暂地抛在脑后。
暑假哎。看什么学校。
暑假就应该好好玩耍吧!
乾十字文连乾家的事情都不去想,随便找家旅馆开了房,躺下去呼呼大睡。等第二天,他爬起来,脚边已经多了一只小猫咪。
“烧仙草。”
“喵呜。”奶牛猫对多日未见的铲屎官一顿踩奶怜爱。乾十字文食戟的日子,他就被寄存在黑田龙家里,和黑田龙大叔的猫咪咬脖子抢食打架,间接性相亲相爱。
“不过你怎么进来的呀。” 乾十字文抱着猫,感觉烧仙草敦实不少,双臂都得费上一些力气才好。烧仙草挣扎两下,踩着铲屎官的肩膀,坐在他的头上,睥睨众生。
卫生间,传来洗漱的声音。
“唐。”乾十字文麻木了,“你能不能不要随便进我的房……”
洗漱台上搭着一把打空了的□□,镜子上飞溅着一连串的血花,几乎成为黑色的绷带被丢弃在垃圾桶里。乾十字文猛地推开卫生间大门,浴帘下,涓涓鲜血正缓缓流淌到地漏中。
乾十字文第一次对唐的职业性质有了深刻认知,他结结巴巴道:“你、你没。”
“嘘。”杀手唐噤声,热水将他的牛仔裤完全打湿,身上纵横的伤疤比黑田龙大叔更加夸张,“遇到了一些侦探。”
谁能想到名侦探毛利小五郎先生楼下咖啡厅的服务生,随手都能掏出一枚枪?
乾十字文乖乖闭嘴,不再追问。
他小时候被外公教育“不该问的别问”,哪怕再好奇,只要对方不想说,就不再问了。
特别是涉及这种东西。
“你想吃什么?”乾十字文只能发挥自己的厨师特性,“今天允许点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