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 景光你也来啦~
这个门它突然自己碎了……
Surprise!我养了一个孩子!
我说我是刚回来的你信吗?
其实我——
算了,编不下去了。
五条雪见在心里反复预演着等会见到景光时要说的话,她男朋友是个脾气超好的人没错, 但是脾气好就不会生气吗?
漏!大漏特漏!
当务之急是摆正认错态度, 好在小惠很乖巧,无论谁见到都会被他拿下。
雪见摸了摸禅院惠的头, 声音轻柔地说:“小惠, 等会我男朋友要来,他还不知道你住在我家的事,所以等下一定要好好表现哦。”
“男朋友是什么?”禅院惠眨着一双懵懂的眼睛问道。
“男朋友就是……”雪见不知道该怎么给小孩子解释这个问题,纠结片刻说“就是未来老公的意思。”
原来等会要来的是妈妈未来的老公,那他一定要更听话, 让未来爸爸喜欢上自己才行。
刚才亲爸来过, 小惠其实也反应过来五条雪见或许不是他真正妈妈的这回事, 但是……
他就是忍不住把雪见当作妈妈来喜欢, 这种温暖和安全感让年幼的小朋友心里产生了几分期待。
简称:薛定谔的妈妈。
禅院惠想了想, 迈开小短腿开始打扫起地上被禅院甚尔破坏的大门碎屑。
哎,亲爹真不让人省心。
雪见错愕地看着小惠的举动,穿着睡衣的小团子努力地想要搬起一块略大的重物,但是力气不够反而把自己晃的向前栽倒, 一双猫耳也跟着耷拉下来。
是小猫咪本猫了。
她轻笑了一下也起身跟着一起去收拾起来, 不管怎么说,总比景光来时看到乱糟糟的样子要好。
……
十几分钟后, 诸伏景光站在雪见家门口, 看着空荡荡的大门, 以及两个微笑迎接他的人在心里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什么时候回来的?”诸伏景光的声音依旧温柔, 只是神情微愣。
空旷的大门灌进来的冷风让五条雪见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诸伏景光看到后一手牵起一个,将雪见和禅院惠拉进了客厅。
“昨、昨天晚上回来的……因为太晚就没跟你说。”雪见坐在沙发正中央,将小小的禅院惠抱在她的腿上,眼神飘忽不定。
诸伏景光没有展露任何情绪,但以警察为目标的他很敏锐地察觉出端倪。
“是跟这个孩子有关?”
来了!关键问题来了!
五条雪见酝酿片刻,低垂的杏眼中是浓浓的黯淡,凝重的表情上充满了对悲惨命运的嗟叹,双手不自觉地搂紧了怀里的小惠,令人产生一种无助又迷茫的心疼感。
戏精上身了。
“你听我说啊景光!这一切都要从五条悟溜去高专过年说起……”
雪见声泪俱下地将她捡到禅院惠的经过说了一遍,重点讲述了禅院甚尔那如同山体滑坡般的父爱。
诸伏景光全程默默地听着,眼神偶尔扫到穿着猫咪睡衣的小团子,禅院惠在雪见怀里瑟缩一下,但还是向他扬起了一个友善的笑脸。
当听到雪见说“诸伏小姐”的时候,目光不受控制地闪了闪,有种五条雪见跟自己姓了的错觉。
或许,“诸伏太太”更加合适?
半晌之后,五条雪见终于把事情的原委讲完。
客厅的气氛一下陷入了沉默,她像个在等待审判的犯人,忐忑地看着诸伏景光。
如果用一个动作来描述她此刻的心情——
点烟的手,微微颤抖。
诸伏景光无奈地叹了口气:“雪见,你昨晚没有告诉我,是因为怕我生气?那我要是今天不来呢?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我?”
“呃……”这话问到五条雪见的盲点了“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