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卖的葡萄酒的分成,六千两银子前两日也给了她,等到后面两批葡萄酒都卖掉,她身上差不多就有二万五千两银票,等明年再给爹娘那边二千两银票,她自己还能剩余二万多两。
二万多两银子,随便她想在饶州城开更大的酒楼,或者置办五进的宅子都足够的很。
但今年她还没打算去饶州城开许记的分铺。
成哥儿跟冬骞还不能掌勺,等他们能掌勺,彻底不用她的时候,这边的食肆可以交给他们,她才打算去饶州城再开一家许记。
搬去饶州的事情,闻氏还有四哥跟她已经商议过,祝太守在饶州城,家里人搬过去,也算有人护着,虽不能明面上护着,但暗地里还是能保护她们一二分,祝老太太的身体还是一日不如一日,哪怕用极品野山参续了命,但也就多个一年左右的寿命,看老太太恐怕也就明年春上了。
老太太现在还能吃能喝,真要有点什么,也是喜丧。
裴危玄也希望家里能搬去饶州城。
他以后始终都会匡扶正位,给父皇跟皇兄报仇,诛杀伏太后和新帝,但就算以后匡扶正位,他也不会以四殿下的名声,否则新帝和伏太后会杀尽两边的亲戚家眷,还有朝堂上近半数的官员,会血流成河,他只能起义,甚至不能以他的名号。
这样也能保护家人。
祝太守是舅外祖父,到时候最先收复的就是西南。
所以他还得劝说舅外祖父。
但不管以后如何,舅外祖父都能护着裴家人。
所以搬去饶州城也是必然的。
次日,裴危玄带着一批柿饼去了运河。
周家商队有批货要从边城运去京城里头,会在运河停留几日。
裴危玄把柿饼给了周晏。
周晏三十来岁,面容看着儒雅随和,看起来似乎是个很斯文的人。
他道:“主子放心,我会把东西送去王妃府中的。”
裴危玄点点头,又仔细嘱咐一番,让他此趟去京城打探一些事情。
两人说了会儿话,裴危玄才过去食肆那边。
到了晌午,今日的五畚箕柿饼也很快卖光,还有些家里日子过的紧巴巴的,也愿意拿个十文钱,买上两个给家里孩子尝尝甜甜嘴。
许记的柿饼大受欢迎。
每天都准备好几畚箕的柿饼,不到半个时辰就能卖光。
也就二十来天,她还剩余的三千多个柿饼就卖得干干净净,也就赚了十来两银子。
二十来天,周晏运送的货物也到了京城。
他让手底下的人把柿饼送去德昌侯府二房。
正因为那是王妃的家眷,他需得避嫌,不能让外人得知他同殿下的关系。
手底下的人把柿饼送去德昌侯府二房,也只说道:“是边城许记的东家花了大价格让咱商队把这些柿饼送来的,货要是收到,还劳烦夫人在上面按个手印,到时候还得回边城给客人看凭据。”
薛氏一听,道过谢后在凭据上按下自己手印。
等人离开,薛氏让丫鬟婆子们帮忙把柿饼搬回屋子里。
进了屋,她尝了个柿饼,实在好吃,没忍住一口气多吃了两个,怕积食才停了口。
上次喝了玉娘酿的葡萄酒,本以为葡萄酒味道已经很好,但吃过玉娘做的这个柿饼,才知玉娘做的吃食也是一绝。
薛氏自己吃了三个,又给二房的丫鬟婆子们都发了两个让她们尝尝鲜。
丫鬟婆子们拿着柿饼道谢,等回了各自的屋子才吃了起来,一吃都惊叹道:“这是什么干果蜜饯,真好吃,香甜软糯,还不腻人。”
“这真是二姑娘做的吃食吗?”
“应该是,之前二姑娘不还托人送了些葡萄酒回来吗?看样子二姑娘在边陲过得还好。”
“那是咱们二姑娘有福报,哼,不像三姑娘跟老夫人,也不怕遭报应!”
“嘘,你小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