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无伤是有技巧的, 隔着布料、木板打人通常不去专业机构检验是验不出伤的。
“小安原,你先出去,我们跟田中先生有话要谈。”
“我……”
“我知道小安原你见过, 可是你见过和我让你见到是两种概念,我好歹也是你的哥哥。”
被萩原研二的关爱糊了一脸的安原理反抗渐渐衰弱了下来:“那后续的审讯。”
降谷零压了压指关节:“你都问出来了, 后面证词我们怎么可能拿不到。”
十五岁的少年被两个可拷的成年人支开,只能委委屈屈的跑到监控室剪辑监控录像, 而门外没安装监控的走廊里, 被萩原研二带出来的两个人抱着头蹲在地上, 唯一不老实的田中拿麻绳捆着, 嘴里塞着抹布还用胶带捆了几圈, 正在发出“呜呜”的挣扎气音。
“知道他为什么会被抓起来吗?”
两个嫌疑犯紧张的摇头:“不、不知道。”
“那你知道什么是公安警察吗?”
降谷零把安原理做的那张假证拿出来,在两个人面前晃了晃,然后收起来:“抓捕你们这样的家伙也在我们的职责范围内,而一般我们抓人只要有证据就可以逮捕进监狱了。”
“这是法治社会!我要找律师!”
“既然知道是法治社会先生你为什么要违法呢?”萩原研二满脸遗憾, “田中先生刚刚已经开口招供了, 只要有他刚刚的那一句话作为证词就可以定罪, 不需要开庭的。”
降谷零:“没错, 公安定罪一般都不需要开庭。”
两个人正气凛然, 仿若说着人间真理, 嫌疑犯们立刻惊慌了起来。
“警官先生,我什么都没做啊!我只负责运输途中全程录像!”
“我只负责开车。”
萩原研二面不改色的摁下口袋里的录音笔继续诈人:“也就是说事情全是田中一人所为?”
“是啊是啊, ”开车的人猛点头, 把责任推得干干净净, “那个家伙可变态了, 喜欢收集犯罪证物, 我上次还看到他专门去买这些东西。”
“也就是说调换的证物被他收藏了?”
“是、是、是, 我们根本没动。”
真是厉害,一张嘴把自己的责任撇的干干净净。
降谷零拽着司机的衣领子压抑着怒火的问道:“你收钱了吧?”
“我……”
“好了好了,两位先生请如实招供。”萩原研二拉住了降谷零的手腕,两个人一个人唱红脸一个人唱白脸。
“如果你们愿意承认自己的罪行那我们也不为难你们,可以让你们找律师去法庭上辩护。”
他们又不是真正的公安警察,也不能真正的把人关起来,还不如卖个好,让两个人以为这是公平交换的戏码,得到证词。
“两位先生,可以老实交代吗?”
昏暗的灯光下,萩原研二似笑非笑竟然也不似个好人,比起怒意洋溢在脸上的降谷零更添加了一份如蛆附骨的危险,骇得两个人嫌疑犯对视一眼后立刻你一言我一语的把事情的经过倒豆子一样的说了出来。
差不多半个小时后,已经处理完刚刚的监控录,顺手在搜查藤原7月17日案发时不在场证明的安原理终于看到萩原研二走了进来。
“怎么样?”
“证据确凿,小降谷在监管嫌疑犯。”萩原研二把录音笔翻出来,“小安原你那边呢?”
“活力酒吧7月17日的监控被删除了,不过问题不大,可以慢慢把删除的监控录像找回来。”
实际上删除录像并不保险,监控录像数据被覆盖是很难恢复,但并不是无法修复。
监控录像人为删除之后是没有办法对硬盘进行反复操作的,只需要按照特定的规则,重新让硬盘内部的磁性恢复到之前的状态,就能够再次读出硬盘之前存储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