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全部泼洒上斗篷的瞬间,猩红的重力匆匆托住酒水于空中停滞下来,中原中也咬着牙:“你这家伙!”
那些酒液带着重力使的怒火直接调转方向,就往太宰治的身上泼去,却在触及太宰治的手掌时纷纷跌落,即使如此,还是有不少红酒洒到了太宰治的身上。雪白的绷带被酒液染成透明的水红,让太宰治看起来就像重伤还要偷跑出来的病患。
太宰治却毫不在意地从茶桌上抽出一张纸,慢条斯理地擦拭双手:“小蛞蝓一直这么去维护无,不就是因为同类的感情相依吗?”
“但是他和你并不一样,他没有人心。”太宰治的笑意浮现在唇边,却没有沉在眼底:“不管说他的坏话,对他进行失礼的举动,他都不会介意吧。”
“想让他做什么,也只会以任务为先。”
“明明你也很不甘心吧。”
中原中也沉默了一下:“什么?”
太宰治没有看他,忽然伸出苍白的双手,顺着兜帽内的缝隙挤入,掌心贴合着黑雾,“人间失格”并没有起作用,他的话语变得冰冷起来:“没有回应。”
即使是一片鸿羽落到水面,都会激起浅淡的涟漪,但是不管什么样的心想要靠近幽灵,都只会触摸到一片虚无。
太宰治松开手,没有骨头一样往后倒到沙发上,留下一句无法忽视的话语:“说不定有一天会毫不留情地杀了我,再杀了小蛞蝓哦。”
中原中也想过这些事情,但是他已经不觉得这些会对他造成太大的干扰,他本来就不打算让黑川羽给予他什么啊,他说:“那也是无的选择吧。”
愚蠢的豁达。
太宰治想这么说,但最后不知道为什么,在看着面前安静的,笼罩在斗篷内的身影,心中翻涌着的恶意忽然就平息了下去,这间温暖又宁静的屋子,似乎是一个很适合安眠的地方,如果无在话,永远都会很安静。
只要无在的话。
他眨了眨眼眸,忽然就坐了起来,咏叹调般地说道:“好无聊啊——好无聊——”
中原中也给自己添酒的手一抖,怒声道:“你无聊和我有什么关系?!”
“嘛,嘛。”太宰治无所谓地摆摆手:“既然今天这场聚会是因为无的话,还不如干脆多进行和无相关的话题。”
中原中也握紧了拳头:“不要骚扰无,死青花鱼!”
太宰治像是一个多动症患者一样,在沙发上晃动起身子:“只是问问题,蛞蝓也太敏感了吧。”
中原中也很想动手了。
太宰治轻车熟路的在中原中也的底线蹦了一会,才托着下颌笑道:“你应该不知道吧,无是有异能的哦。”
“什......?”
“不是那件斗篷,也不是黑雾,那些可能都是实验的产物,我说的是,和你还有我一样的异能力。”
中原中也愣了一下,他的确不知道黑川羽有异能力的事情,从他认识黑川羽开始,他就从来没有展现过关于自己的异能力,他还以为除去面容和性格外,黑川羽只是一个体术卓越的武者。
太宰治继续说着:“‘告死鸟’,对吧?我记得这项异能有两种使用方法,一个是在当日的时候,无可以看见死者具体的死亡时间,还有一个是什么?”
既然森鸥外从来没有将这把刀松开过,那么第二个异能力一定很重要,是拥有可以改变局势的异能,无从来没有使用过,也从来不被森鸥外允许使用的话,必定是有限制次数的异能。
他实在是很好奇,可惜黑川羽不会违背森鸥外的命令,怎么旁敲侧击都没有用,即使是现在问出口......
【不能说】
果然,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根本就是像没有感情的机器一样,有时他也很想要输入指令的权利啊。
太宰治认真想了想踢掉森鸥外上位的可能性,但他想要的并不是这个位置的特别,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