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没有与他的眼睛对视。 许怀谦不免失望。 他们在另外一个时代相守一生的事,他都不记得了吗 张裕看许怀谦眼巴巴地盯着人家,像个讨食的小孩一样,把人家都看得不好意思了,又咳嗽了一声对陈烈酒道“陈总,不好意思啊,我们小许可能是因为落水,吓到了,脑子有些反应不过来,还有点依赖你,等他待会儿恢复了就好了。” “没事,我理解。”陈烈酒摇摇头,从地上站了起来,水跟着衣服淌了一地。 附近的村民看见了忙惊呼道“哎哟,这浑身都湿透了,这才刚开春,这不换下来,要感冒的呀。” 后面过来看情况的婶子也有搭话的“去我家吧,我家小刚的身型跟小许差不多,都瘦精瘦精的,将就着应该能穿下。” “就是这位陈总” 这位婶子看着只有一米七八,但气势上却一点都不弱的陈烈酒顿了顿,她家刚子的衣服怕是不适合他。 好在陈烈酒察觉到她的语气忙添了一句“不用,我车上有备用的衣服。” 那婶子松了一口气“那陈总也跟着一块去我家换衣服吧。” 这里是滇南省盘山市下面的一个小村庄,叫石磨村,穷都连村公路都没有修,还走得原来的石子泥巴路。 许怀谦先前自己下来视察过,这村里的人都认识他。 两人一路滴着水进到秀莲婶子家,石子路上都留了一串水渍。 一回到家,秀莲婶子就火急火燎地给陈烈酒指了个小房间“陈总,这间是我小儿子的房间,你在这间换衣服吧。” “好,麻烦了。”陈烈酒应了一声,抱着他从他车后备箱里取下来的衣服,进到房间里换衣服去了。 安排好了陈烈酒,秀莲婶又带着许怀谦进了另外一件小房间,在桌子,床,用了不知道多少年,连柜门都关不上的衣柜里取出一套洗干净的衣服来给许怀谦“小许,你别嫌弃啊,我们这儿就这个条件。” “没事,秀莲婶,有得穿都不错了,我不嫌弃。”许怀谦接过衣服,摇了摇头,他刚穿越的时候,还穿过麻衣呢。 现在看到这棉麻化纤的衣服,就算是旧的也觉得是非常好的衣服了。 “哎哎哎。”秀莲婶又给许怀谦找出一条新内裤来,“那婶子就给你把衣服放这儿了,你赶紧把衣服换了啊,别磨蹭,湿衣服穿久了是要生病的。” “好。”秀莲婶出了房间,许怀谦把门一关,就将身上的湿衣服给脱了下来。 但脱到裤子的时候,他才发现鞋子也湿了,不仅湿了,可能还因为缠水草里,一脚踩到淤泥里,上面现在全是黑乎乎的淤泥,没办法穿了。 正当许怀谦犯愁的时候,他的房间门被敲响了。 他抬头问了一声“秀莲婶,还有什么事吗” 门外传来陈烈酒的声音“是我。” 许怀谦顿时也顾不得自己上半身没有穿衣服,下半身还脏着的狼狈样,过去把门打开了。 满含期待地向人看了过去“怎么” 陈烈酒扫了眼没穿衣服的许怀谦,递给他一双鞋“我看你鞋子也脏了,这是我助理的备用鞋,没穿过几次,可能鞋码不是很标准,你试试看看能不能穿。” 许怀谦愣住了,怎么换了个时空,他老婆对他还怎么好啊,总是在他最需要的时候出现。 “愣着做什么”许怀谦愣神的时间太久了,陈烈酒又把手上的鞋子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