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占领南京并制造了惨剧,随后武汉陷落,中日在长沙僵持了很多年。
这安徽在湖北和江苏之间,肯定是不会幸免的,如果山里可能还好,程家就住在江边,到时候一定会直面日本人。
那还不如留在租界安全呢!
如果是让自己或者两个哥哥上战场,易寒星可能会害怕或者不舍,但是上就上了,毕竟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但是二姐他们不一样啊。
留在租界的,是青壮年的二姐夫,而回家的,是裹了小脚的二姐和程老太太、一把年纪的程老太爷、还是小孩子的小侄子和小侄女。
这群人战斗力加在一起都不一定有一只鹅强,回去送菜的可能性极大,这种情况下,哪里能让他们离开?
易寒星当即的想法,就是搞点事情,让他们这两个月留在上海,只要拖到开战之后,他们就不可能再离开租界。
这么想着,易寒星开始盘算起来。
这天,易寒星一回家,就找程家老太爷老太太、自己父母以及二姐宣布了一件大事:“二姐夫在上海肯定是跟人学坏了,听说他在外面捧夜上海的歌女!”
五个大人被易寒星扔下来的消息镇住了。
“你别乱说,你二姐夫不是这样的人。”寒星娘看着亲家的脸色,连忙拍了一下易寒星说道。
“我也不是乱说的人啊!”易寒星说着:“事实就是这样!”
“我相信你二姐夫,他一直都是端庄持正的性格,不会去那种地方的。”田修德心里怎么想的易寒星不知道,但是表态她是拿出来了。
“哎呀!姐你没听说过,这清白是因为接受的诱惑不够!”易寒星一副恨铁不成钢地样子:“二姐夫可能现在还是个苗头,但是要是我们不管,搞不好很快就会变成真的了!到时候人家眼里心里都是什么红玫瑰白牡丹,哪里还有你和小侄子小侄女的位置!”
听到易寒星这么说,田修德刚想为程深解释两句,程老太爷就抬起了手制止了田修德的话,对着易寒星提问道:“修容,这些消息,你是怎么知道的?”
“您也知道我三哥的女朋友何知枫。”易寒星自然早有准备:“她平时也会办一些宴会请商人朋友们来聚一聚。”
程老太爷点头,这些信息家里都是清楚的,示意易寒星继续说下去。
“我今天下午去他们的聚会上蹭点心吃。”易寒星说着:“然后就发现了二姐夫有问题。”
“人家还能直接和你说你二姐夫捧歌女不成?”寒星爹问道。
“当然不是了!”易寒星连忙回答:“是我听何姐姐家里聚会上,有一个很有名的风流的人在和朋友吹嘘。”
易寒星模仿着:“他是这样说的,‘就那个安徽新来的姓程的,脚上的泥都没洗干净,就敢和我争夜上海最新出台的蓝玫瑰?也不拿镜子看看他自己,面貌普通,一副伪君子的样子,经营的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要不是他们徽商抱团,我早就让人请他见识见识得罪我的下场!’”
易寒星不等家里人说话,紧跟着说道:“我琢磨着,这安徽人,新来上海,姓程,徽商,符合这个条件的人应该没几个吧?而且虽然那人说是伪君子的样子,说明人看上去很像是一个君子,这不就是我二姐夫的特征吗?”
易寒星这么一说,寒星娘打圆场:“这程姓也不少见,也不一定是你二姐夫呢。”
“可是二姐夫最近晚上都晚归,二姐你应该能在他身上闻到些酒味香水味吧?”易寒星说着,见田修德没有反驳:“你不否认就肯定是有了,这种情况难道还能自欺欺人说他没去夜上海?”
“这谈生意,难免应酬,也许是他的客户们需要他陪着呢。”寒星爹帮忙解释道。
“田老弟,你们不必再说!”程老太爷打断寒星爹的解释:“最近程深确实是回来的越来越晚,而且也有脂粉味,修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