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
“我道歉,我可以诚恳道歉,甚至一万遍地给您道歉——”维尔福摊开了自己的双手,“可是,即使我再怎么道歉,您也不会因此心平气和吧?是的,我为了个人私利操纵了法律,我十恶不赦,我受到如今的惩罚完全咎由自取……但您能否回答我一个问题呢,基督山伯爵大人?”
“您想问什么?”伯爵冷冷地反问。
“如果在那个倒霉的时刻,您碰上的不是我,而是一位公正的检察官,他虽然是被国王陛下任命到马赛,但却有一颗秉公执法的心——假设确实有这样一个人,尽管在1815年这种反攻倒算的气氛当中是不可能会有的。”维尔福以略带无奈的笑容,看向了伯爵,“那么您认为,这位公正的检察官,会怎样看待埃德蒙·唐泰斯和他参与的政治事件?他会怎样看待您把密信送上厄尔巴岛,从而将自己卷入复辟阴谋的行为?他……会否认为您至少一定程度上有罪,配得上政治犯这个名号?伯爵,请您回答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