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他大概也真的相信这种话,在他心中安东尼就是会心疼他的好孩子。
可是他没有想过,再好的孩子也会有逆反心理的,尤其当费奥多尔是个作精的时候。
他心疼费奥多尔?还是心疼一下自己吧。
别人总说他是恋爱脑,安东尼觉得自己还没到那种程度。
费奥多尔歪着头,没想明白安东尼的意思。
他这辈子大概都不会往这个方向去想。
谁会去想家里总是围着腿转圈圈的粘人温顺的森林猫会在用尾巴勾住小腿的时候思考怎么咬上一口?
费奥多尔是不会这么想的,在他心中,他的森林猫是完美的,是他的天使。
他犯病时候的话不过是说说,真要让费奥多尔相信这种话的难度比让他犯病时胡说八道要难得多。
“还有,你们两个正常点,吓到孩子了。”安东尼看着这两个已经乐到不正常的仓鼠,“早上莉莉娅怀疑自己精神病犯了,晚上小费佳怀疑自己精神病犯了,再这样下去他们两个会不会真的发病不好说,我觉得我要先犯病了。”
他看了一眼罚小姐的胸口:“还有,把你那假胸拆了。”
“为什么?不好看吗?”罚小姐托着假胸。
实际上她都不算是真妹子,一个能变男变女的异能体在思维上是跟着费奥多尔走的,费奥多尔对自己性别认知是男的。
罚小姐真的能说自己是女性吗?
只能说是身体是女性。
一个男人对自己的胸部尺寸能有什么要求?
“你这样会让我觉得费奥多尔是一个变态的。”安东尼眼神复杂地看着费奥多尔,“逮着机会不仅要女装,还要试试我的假胸……”
即使是费奥多尔这也有点过火了。
费奥多尔的额头上爆出了青筋。
罚小姐捂着嘴,她不是故作优雅,而是想要努力克制自己不要笑出猪叫。
“你笑什么,变态也包括你。”安东尼揪住罚小姐的衣领,“要是你很闲的话帮我去做饭,别告诉我你不会做饭,流放西伯利亚绝对会教怎么切菜。”
“我先去把假胸摘掉!”罚小姐一溜烟地跑了。
安东尼看着她,知道她只是找个借口跑路,在他把饭做好之前绝对不会再次出现。
安东尼只不过是找一个催促罚小姐摘掉假胸的的方法。
费奥多尔这位大爷的软肋一直都很好找到。只要让他干活,那他跑得绝对很快。他宁肯工作更长时间找人帮忙来做也不会亲自做家务。
用波琳娜的话来说就是典型的封建余孽。
费奥多尔看着落荒而逃的罚小姐,从安东尼的身后抱住他:“我看了她给你跳得舞,都不如我。”
“啊?”安东尼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最好的艳舞是双人舞。”费奥多尔亲吻着安东尼耳后,用舌尖轻轻舔过,“是观众也是舞者,这才是最好的舞蹈。所以您先不用着急和您父亲说,我们晚上跳完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