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来,可以吗?”
安东尼总感觉她看透了自己的心思——见色忘义。
特意强调可以带情人这种话不就是猜到了如果是用家庭活动的名义叫他的话他会拒绝吗?
而且正常人会对自己母亲的情敌这么宽容吗?安东尼忽然想起自己现在的情况大概是值得被岳父提着□□追好几条街的脚踏两条船的渣男行为。
这种邀请要是答应下来总感觉没有什么好事。
不过躲得过初一,躲不了十五,他们早晚会和费奥多尔见面的。
而且就凭那只坏老鼠的八百个心眼子,他还真的不会吃亏。
安东尼恍惚地在想,自己居然就这么开始自然地为情人思考,而完全没有考虑妻子和孩子的感受。
他居然是这么糟糕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