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变得苍白。
波琳娜什么时候死啊?烦死了。
虽然他也觉得那种器官可有可无,可是被拿来嘲笑就是让他火气升腾。
“好了,无论是优势还是劣势都不可以拿来做傲慢或者嘲笑的资本,这是对任何弱势的人的不平等。”赫尔岑用力拍了几下手,让波琳娜过分猖狂的笑声停了下来。
“抱歉。”波琳娜被迫低头向安东尼道歉,但是似乎并不算太真心。
“您还是给他写一封道歉信吧,我先检查一遍再给他。”赫尔岑翻了个白眼。
波琳娜这家伙可真是有够像脱缰的疯马了,他得时不时地扯一扯缰绳才能让她勉强走在正轨上。
“还有,你要说的事情到底是什么?”赫尔岑在裁决完之后进入了正事模式。
“我就是觉得费奥多尔不可能让琴酒活着,所以他很可能会再次动手,但是我连他第一次动手的方式都不知道,自然没办法去预判他下一次会怎么做。”波琳娜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然后随意道,“也无所谓了,反正不过是一个犯罪分子,我管他怎么死。”
而此刻,安室透心情复杂。
他是要作为一个卧底去营救琴酒呢?还是作为公安去保护琴酒呢?
作为卧底,琴酒虽然讨厌,但是组织的命令是必须要执行的,琴酒死了他就要接受惩罚。
作为公安,琴酒就算讨厌,也要走完法律途径才能够让他死亡,在此之前他要保证犯人的生命。
……不管那种选项都太生草了吧!
为什么两种选项就没有一个是能够一枪崩掉琴酒的脑子的?
安室透长这么大都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为琴酒的生命而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