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被观众一会儿一个香蕉皮摔得七零八碎。
方曼眼看没什么下文了,在一旁急得直扯祝雅兰衣袖,直到祝雅兰给了她个“放心”的眼神,她这才安静下来。
祝雅兰扭着腰肢走到沈玉荣身边坐下,拨开个葡萄皮,把里面绿莹莹的果肉递到他嘴边。
沈玉荣自然的张嘴吃下,这在祝雅兰心里就是和好的预兆,她脸色稍霁,转而又提起这事。
“要不然也给曼曼配一辆车吧,倒不需要太好,省得姐妹俩谁快谁慢的。”祝雅兰轻轻推了推沈玉荣,娇嗔道:“不方便。”
沈知宜看着方曼脸上写满了期待,心中顿时了然,合着演了半天,就是来要车了。
还没等沈玉荣开口,沈知宜放下吃完的香蕉皮,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沙发上,语气漫不经心。
“忘了跟爸爸说,我打算明天开始坐公交上学去了。”
沈玉荣当即坐直了身子问:“怎么想着坐公交了?”
距离沈家大宅最近的公交车站少说也要走十几分钟的路,说多不多,但沈玉荣就是心疼自家姑娘累着。
“就当是锻炼身体了,而且在学校没人这么高调,我怕坐车对爸爸影响不好。”
说完,沈知宜幽幽的补了一句:“要是方曼喜欢的话,以后她自己坐车去就行,省得还得再配一辆车,多麻烦,祝姨你说是不是。”
祝雅兰被噎得说不出话,奈何沈玉荣闻言也转头看向她,她只好憋下满肚子的怒火,硬扯着嘴角挤出一个难看的笑:“······是、是。”
沈玉荣欣慰一笑,还不忘炫耀般叮嘱道:“方曼啊,要多跟姐姐学着点,知道吗?”
一旁的祝雅兰急忙附和:“曼曼还小,考虑的没有那么周到,以后要多听姐姐的话。”
半晌,一声蚊子大小的声音传来:“是。”
沈知宜心情大好,又和沈玉荣说了几句话,高高兴兴的上楼洗澡去了。
方曼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盯着沈知宜的背影,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了才好。
沈知宜泡了会儿澡,用毛巾擦着还滴水的头发走出浴室,还没走两步,就和迎面而来的方曼打个正着。
沈知宜懒得和她废话,手搭在卧室门把上刚想推开,不曾想方曼率先伸出手拦住了她。
“有事?”沈知宜蹙眉,不耐烦的问。
她的变化太大,方曼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从前的沈知宜还以为祝雅兰和方曼是真心对自己好,对方曼的要求几乎是有求必应,在学校也会一口一个“妹妹”亲昵的叫着。
所以方曼才敢肆无忌惮的跑到教室质问她。
可自从情书那件事败露后,方曼总觉得沈知宜像是变了一个人,自己的小把戏好像一眼就能被她看穿,伶牙俐齿的让人讨厌。
方曼也不知道自己找她干什么,她就是气不过今天晚上的事,本来快要到手的车被她三两句话阻止,还害得自己要跟她一起坐公交。
明天到学校指不定又有多少人要笑话她。
“你自己想坐公交,凭什么还要拉上我?要不是你,叔叔早就给我配车了。”
沈知宜简直要被她的愚蠢气笑了,嘲讽道:“你也知道他是你叔叔啊。”
方曼愣住了。
沈知宜警告她:“不是你的东西就少惦记,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沈知宜刚洗完澡,白皙的肌肤晶莹如玉,脸颊被蒸汽熏得泛着红润,额发间滴着几滴水珠,她仿佛是被大自然偏爱着的造物主的绝色,只站在那就是清新脱俗。
方曼小时候跟着奶奶在偏僻的农村长大,山路偏僻,日照时间充足,日积月累下来她的皮肤被太阳晒得黑黢黢,还落下个晒得时间一长就蜕皮的毛病。
这两年祝雅兰给她买了不少五位数的护肤品养着,这才慢慢好起来。
却还是不能跟沈知宜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