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说了不准就是不准。"
"好吧。"
赵柒顶着鸡窝头,十分不高兴地看着消失的两人。
真是,早知道昨天晚上不留孙香宜了。
抱起被子,眼睛一闭,倒下睡回笼觉。
孙香宜在院子里苦练基本功,双腿打颤,汗如雨下,但白岁就是不肯让她休息。
"就休息一下。"孙香宜尝试沟通,被白岁无情拒绝。
主子吩咐过了,孙香宜必须重点关注。
所以严格点是好事。
白岁坚决不承认是公报私仇。
周俏是男人,平时雕刻也比较耗费体力,看上去比孙香宜轻松不少,但汗水还是浸透了衣服。
"你多学学周俏,人家到现在都一声不吭,你说说你鬼哭狼嚎多少次了?"
白岁为以后的教学之路堪忧。
孙香宜慢慢转头,发现周俏咬牙坚持,小腿也在打颤,"哼"了声,她不信,比不过这个小白脸。
"来,折磨死我。"
霸气地话让白岁满意地点头,但意外徒生。
大门猛地被踹开,看到孙香宜狼狈的样子,心里一阵心疼,将人抱在怀里,"宜儿,我来了。不用怕。"
视线落到白岁身上,冷冷地道:"你是何人?"
白岁懵逼地看着孙香宜被抢走,二话不说就拳脚相向,郑霄斌敌不过白岁,被他把人抢了回来。
至于孙香宜,她累得没有力气,根本不想说话。
躺在地上装死。
直到——"你们在干什么?"
赵柒正打算出门看店铺,就听到院子里传出乒乒乓乓的声音。
周俏原本消极怠工,立即挺直了背,腿也不打颤了。
白岁逮住机会告状:"主子,他要抢人。"
郑霄斌看到赵柒的那一刻收了手,走到孙香宜身边,蹲下查看她的情况,发现她只是太累了,才起身道:"赵姑娘不解释解释?"
带走他的女人,受到如此非人的待遇。
赵柒双手环胸,"解释?不过是教个防身术罢了。"
郑霄斌皱眉,"宜儿不需要,她有我保护。"
"你?"赵柒讥笑道:"顶个毛线用。"
上次如果不是因为他不在,孙香宜也不至于被欺负。
赵柒还记着仇呢。
孙香宜忽然伸出右手,郑霄斌连忙过去握住,被无情甩开。
"干嘛?我只是想说,这是我的选择,与黄衙无关。"
她还是生气了。
郑霄斌留下礼物,失落地道:"那我明日再来看你。"
"等等。"
郑霄斌立即回来,眼睛发光地看着她。
孙香宜被盯得不好意思,半响才道:"拿走吧,黄衙也没有做错什么,现在我只是在训练,等时机到了,自会回去。"
她没有忘记两人现在的关系。
也知道如果郑霄斌强行让她回去,也不是做不到,他只不过想让她心甘情愿地回去。
等人走了,孙香夷继续躺着,
这样看天空,似乎也挺不错的,无限放大......"啊!"
她猛地起身,白岁连忙躲开,"你干什么?"
孙香宜幽怨地看着吓唬自己的白岁。
白岁露出八颗大牙齿,"训练。"
孙香宜:"......"
旁边的周俏一直坚持,赵柒丝毫没有夸奖的意思,每次都是眼光匆匆地扫过。
开玩笑,本来那家伙就对自己有意思,这再夸一下,那不是给错误信号?
赵柒来到大街上,这里打铁的铺子很多,相比较,日常的店铺确实很少,她来到一家即将萧瑟的药店面前,"这铺子可要转让?"
药店老板眼皮子达拉,听到客人说话,赶人:"去去去,哪里凉快哪里呆着。"
赵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