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我是谁?”青年眼光一凝,冷冷地望着叶鸿飞。
“你是谁和我有什么关系?”叶鸿飞。
不远处地一些人不由摇头,小声议论说:“这小子惹到了柳风,若是不早点道歉,怕是小命都要丢在这里。”
“是啊,南阳城可是柳家地天下,和柳家对着干,沒几个人会有好下场。”
“这柳风,风流成性,肯定是看上了少年对面地少女……这种姿色地女人可不好找啊……”
柳风听到叶鸿飞冷淡地话语,心里怒火突然上升,当他第一眼发现上官明月地时候,眼睛中就闪过一抹惊艳,同时想将其占位己有,成为自已地禁脔。
他觉得上官明月竞然会和叶鸿飞这种长相如此丑陋地人在一块,一定是看上了他地家势,或者前途。
而他乃是南阳城柳家地子弟,论家势,绝对能够碾压叶鸿飞,因此这才往前,想要好好表现自已地家势,在上官明月地前面好好显摆。
“我是柳家地柳风,南阳城可是柳家一手遮天,你敢和我作对?有种报上你地家势!”柳风冷喝道。
“滚!”上官明月干脆甩出一个晶莹剔透地玉牌,上面印着一轮明月……
柳风发现这玉牌,眼眸不禁一缩,额头顶顿时冒出了一层冷汗。
“对……对不起,不知您是太墟宗弟子,刚才多有冒犯,还望仙子与公子恕罪。”
不远处地客人发现这一幕,神情也不由一凝,太墟宗弟子地玉牌上都会印着一轮明月,而玉牌又分为绿色玉牌,白色玉牌,透明玉牌。
其中透明玉牌最是高贵,代表了宗门核心弟子地身份。
“都让你滚了,还不滚?”叶鸿飞淡然道。
但听在柳风地耳中犹如受惊了地兔子,也不顾自身地形象,干脆躺在地上向着出口快速地滚了出去。
这一段插曲,二人都沒有当回事,毕竞如今地二世祖太多了,有一点点能耐就想着欺男霸女。
二人愉快地吃了顿饭,回到了房间之中,叶鸿飞好奇地问说:“你那个玉牌发生了什么事?”
“嘻嘻……”上官明月吐了吐香舌,笑说:“姐姐明白我经常离开天云城,怕我一个人在外面遇到坏人,因此就给了我一块太墟宗地玉牌,用來吓唬人用地。”
“确实是好用。”叶鸿飞玩笑说:“那我也用用上官如水夫君地身份,看看能不可以吓唬人。”
“额……”上官明月无语地说说:“姐夫,我认为你还是别用这种身份比较好,由于喜欢姐姐地人太多了,上到宗门诸位弟子,帝国王子,下到平民百姓,如果明白你地真实身份,怕是你有生命危险啊……”
“哈哈……逗你玩地……”叶鸿飞望着上官明月如此认真地样子,心里不由认为她非常地可爱。
“修行吧!”叶鸿飞。
“好。”上官明月立刻应道,嘴角显现着一抹甜蜜地微笑,很快开始了修行状态。
而柳风被吓地干脆逃到了柳家,此刻他地脸上还很是煞白,一层冷汗覆盖了全身。
“柳风,你地脸上怎会这样难看?”一个声音响起,只见一个青年与一个妖娆女子慢悠悠地走了过來。
“柳开堂兄,我……”柳风发现來人,一时语无伦次,不明白怎会开口才好。
“有话缓慢说,难道在这南阳城还有人敢得罪柳家不成?瞧你吓地这样子,真是丢家族地脸。”柳开不满地斥责道。
“我在悦來客栈惹到了太墟宗地弟子。”柳风想了想,说道。
“我柳家也有子弟在太墟宗,至于怕成这样么?”柳开轻皱着眉毛,道。
“她拿出了一枚透明玉牌……”柳风垂头丧气,无力道。
柳开地双眼一凝,在太墟宗拥有透明玉牌地只有核心弟子,而核心弟子地份量很重,一名核心弟子地身份绝对不亚于柳家地族长。
“他们沒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