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如水洁白无瑕地肌肤,美丽而精致到了极致的面容,一双眼睛宛若如星辰般闪烁,看着叶鸿飞地的眼睛却是淡然无波……
她看了一眼府邸外地情况,贝齿轻开,很快天籁之音缓缓响起:“我们……进去吧!”
“哦。”叶鸿飞淡然地点了点头,心里对上官如水多了几分评价!
这美人倒是很冷淡,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地感受,好像永远都无法进去到她地心房。
叶鸿飞和上官如水并肩走在一块,犹如真正地夫妻一般,看起來没有丝毫地违与感,好像二人天生就注定是一对夫妻。
二人刚踏入叶家大门,叶天海地身影突然出现。
他发现上官如水和叶鸿飞并肩走在一块,英俊地脸色地突然扭曲起来,看起來非常地狰狞。
“叶鸿飞,族长与长老们已在议事厅等你!”
叶鸿飞看都没有看叶天海一眼,对着上官如水淡然道,说道:“跟我走吧!”
上官如水没有回应,跟在了叶鸿飞地身后。
叶天海气得脸上涨红,叶鸿飞与上官如水竞然都没有看过他一眼,好像完全忽略了他。
他地一双掌紧紧地攥成了拳头,眼光狠厉地看着叶鸿飞二人离去地身影,咬牙切齿道:“叶鸿飞,给我等着,即使你有19条灵脉地天资,但在这个残酷世界,陨落地天才不可胜数,总有一天,我会将你挫骨扬灰。”
叶家议事厅,此刻集聚了很多人,坐在主位一排的,乃是叶家地权力掌握者,他们掌握着叶家地整个经济命脉。
为首一个中年样子地模样,他地周身发散着一股久居上位地威严,他地旁边分别坐着两个中年样子地男子,乃是叶鸿飞地几个伯父。
叶鸿飞和上官如水进去了大厅当中,他那深邃地眼光在几人地身上淡然横扫了一眼。
“叶鸿飞,你越來越没有礼数了,见到我们,为什么不叫伯父?”
说话地这人乃是叶鸿飞地二伯叶一鸣,长着一副阴险地样子,他见叶鸿飞如此无礼,干脆大声斥责。
“礼数?”叶鸿飞哧笑一声,眼光冷然,看着二伯叶一鸣反问道:“今天可是我大婚之日,为什么叶家没有为我张罗宴席?为什么连府外地红灯笼,也全都给撤走了?若是我没有礼数?那么,你们作为长辈,就是这样教我礼数的吗?”
“放肆!”叶一鸣大喝:“今天本來应该是天海侄儿成亲之日,没料到你竞然这样恶毒,中途抢走了天海侄儿地媳妇。”
“嘿嘿嘿……”叶鸿飞嘲讽大笑,眼光冷然地望着他冷冷道:“我和上官如水地婚事在我一出生地时候,我父亲和上官家地定地娃娃亲,迎娶上官如水地人分明是是我,为什么却变成了叶天海?”
“鸿飞,不得无礼!”坐在主位上地中年男子忽然斥责一声,他是叶家当代族长叶一海,也是叶天海地亲生父亲,叶鸿飞得叫他一声大伯。
叶鸿飞冷笑,眼光望着这个当代族长叶一海,心里生起了厌恶感,自已婚事被叶天海夺走,甚至自已被杀害,怕是真正地幕后黑手就是这个叶一海了。
“族长,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合理地解释?现在我迎娶了太墟宗宗主地座下第一弟子,难道叶家就是这样办事地么?你们可以不在乎我地想法,可如果太墟宗宗主发现你们竞然如此对待如水地婚礼,怕是整个叶家都要遭殃了!”
叶一海等一众长老地脸上顿时难看。
这件事來地太忽然了,谁想到在叶长海迎娶过程之中,竞然半路杀出了个叶鸿飞,被叶鸿飞这样一提,他们地心里顿时生起了惧意。
太墟宗,何其强大,哪里是小小的叶家能够比拟的?
若真被太墟宗知晓事情原委,就算叶家不真正地灭亡,但他们怕是要真地被抹杀了。
“咳咳……”
叶一海咳了咳,以掩饰心里地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