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女人不讲理起来,男人是摸不透她那颗心思的。
是她自己非要跟蛮姐儿争高低,结果左殿说了,薄暖阳反而恼了。
她在男人手臂用力拧了一圈,愤愤地骂:“你不许说我女儿长得丑。”
“......”左殿眉心直跳。
那他能怎么说?
薄暖阳松开他,又捏捏拧痛的手指头,嘀咕着往儿童房内走:“痛死了,你怎么还家暴啊。”
“......”左殿无言以对,垂眼扫了下自己手臂上红红的掐痕,气笑了。
这都谁家暴谁。
这不讲理的征兆是越来越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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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赵松石被警方传唤接受调查的新闻爆了出来。
这一次网上的风评不再像上次那样一边倒,已经开始有网友怀疑上次的女生是不是被冤枉的,赵松石是否真的做过那种性侵自己学生的事。
但仍有人评论,提醒大家注意赵松石被传唤的理由——经济犯罪。
和性侵无关。
而与此同时,蒋家忽然传来消息,柯悦斯不见了。
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不见了。
查了她身份证下的出入记录,柯悦斯买了张飞南半球的机票,但蒋家人跑去拦截却发现被她虚晃一枪。
柯悦斯压根没按那张机票上的时间、地点去登机。
这天晚上,二院的人来报,说赵天蓝想见薄暖阳。
她答应合作了。
半夜时分,赵天蓝被从二院放了出来。
精神病院这段时间的折磨,她心绪颓败,憔悴苍白的不成人形。
赵天蓝望着窗外夜色,轻声问:“表姐,得罪赵松石,可是要命的,我有什么好处?”
“......”薄暖阳坐在主驾,侧身看她,“你曾经害过我的事,我不追究你。”
赵天蓝身子一顿,扭过头:“你能护我一条生路吗?”
“赵天蓝,”薄暖阳平静道,“我只能代表我自己不追究你,这是我想跟你合作的代价,但那些死在你手里的人...”
她没资格决定这些。
赵天蓝唇角浅抬,笑的苦涩。
她在一条漆黑的道路上行走太久,久到连自己的心变成了黑色都没察觉到。
翌日,赵天蓝去公安局报了案,举报赵松石在多年前的一场酒会上,将蒋家十几岁的小姐蒋苏珊拐卖走的案子。
她说的有条有理,逻辑清晰,仿佛她亲眼目睹了全程。
而蒋家的佣人——当年送赵松石出门,却发现他后备箱有异响的人也来录了口供。
这桩案子年久失察,当事人蒋苏珊已经去世,想要定赵松石的罪,怕不容易。
但赵天蓝同时又说了另一件事,震惊整个警局。
她说的是另一起儿童失踪案。
上年夏天,一场暴雨过后,一个小姑娘的尸体被大雨冲到了石板桥上。
而那个小姑娘,左右也提过,是小花表姨的女儿的堂姐的同学的表妹的朋友。
负责接待赵天蓝的警员惊讶的笔都掉了:“你...你有证据吗?”
赵天蓝没精打采地看了他一眼:“凶手我都告诉你们了,线索不该你们自己去找?”
“......”警员半信半疑,“还有一种情况,属于诬告和陷害。”
“首先,我是他亲女儿,”赵天蓝眸子黑漆漆的,“其次,宁市这些年发生了多起儿童、少女失踪案,你们不妨都往他身上查查,指不定能立个大功。”
这消息惊天动地,又是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