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严弥心慌了起来,装晕这件事情绝不能让叔孙无痕知道,自己怎么就睡着了,难道就因为有了绕指柔,有了软绵绵?无痕媳妇要是知道,难道会轻易饶了他轻浮举动?
何况,他的本意是为了掩人耳目,为了接下来的天尊残灵。
叔孙无痕出现的那时,聚气凝纯的爆气让他有了很虚弱的势头,所以“掩人耳目和潜龙勿用”的念头,才一闪而过。
严弥首次将《一气还真》的基础扎稳,若不韬光养晦,闯出来的祸事怎么收场?
戏精,戏精,不戏,怎么精!
“姑爷,那你告诉小菊,不是解决内急么,你怎么就内急没影了?”
经此一事,让小菊留了个心眼,这个姑爷挺会揣奸把猾的。
她倒并非不能为姑爷轻浮一事,守口如瓶,条件若尚可,她当然也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姑爷……”
小菊见严弥面有难色,怕他又整什么幺蛾子来哄骗她,便挺近一步,拿一双小巧玲珑的双眸打量严弥。
“难道姑爷还想欺骗小菊?还想把小菊当三岁小孩哄?”
小菊手腕强硬,她算看出来了,轻浮小姐这事,算是严弥姑爷的软肋,若不揪着他的小辫子不放,将来伺候她的姑爷,也远比伺候小姐,费劲。
“小菊!”
“我说我解决内急之后,是跟踪了一个夜探玄宗的美女,你可信?”
“她的来历很可疑。”
严弥投鼠忌器,为了使小菊息事宁人,他只得将弯月下被美女绕后一事,说成是自己的跟踪功劳。
有道是竹篙里捻灯草——一条心。
告诉元圣玄宗有人夜探这里,好让玄宗内外有所防备,半真半假,才不至于令严弥张嘴就来的谎话,成一句不切实际的无稽之谈。
真到那个贼束手就擒之日。
严弥或可耀武扬威一番,岂不好?
“让你去柴房安身立命!你却敢在半路去沾花惹草?”
正当小菊对严弥的话半信半疑之际,无痕少主凭空来的一句沾花惹草之言,顿时间,把她搞不会了。
“我他麻说话的重点,到底有多猥琐?什么叫半路去沾花惹草……”
严弥情急之下,爆了粗口。
一转身,却见白衣闪来,严弥还没看清是谁的面貌,右耳的耳廓,便传来揪心的痛楚。
“说!”
“什么美女?”
“你还知道你说话的重点是猥琐啊!”
“我在睡觉!你就敢挑衅我的贴身婢女?”
几番铿锵有力的质问,让严弥醒悟了,白衣女子不是旁人,正是自己一天不到的洞房媳妇,叔孙无痕。
不过。
她什么时候醒的,他还不知道?
“哎呦!”
“媳妇轻点?”
“呵呵……媳妇你换上白衣后,简直跟个天仙一样!”
“话说媳妇,你究竟是在什么时候醒来的!”
严弥遭逢大难在前,叔孙无痕短针攻疽在后。
丰橙吉一事,严弥并不知道全部,棺材里面的无头尸体,严弥更是一无所知。
他本想好心提点小菊,有人夜探元圣玄宗,好让小菊息事宁人。
不料男人说出来的话,得靠女人理解透彻。
否则掀翻的醋瓶,就像此刻的叔孙无痕。
“哎呦!”
叔孙无痕的柔荑狠心一拧,方松手,瞟了一眼严弥,便负气背对严弥。
他眼里就没有自己的安危,都什么时候了,姑爷居然还有闲情雅致,去勾三搭四……
尤其在自己眼吧前,还敢对自己的贴身侍女拨云撩雨。
“呼……”
严弥吃了哑巴亏,还得咽下去,瞧这阵仗,是不能跟女人讲理了。
鼻息内,一股油灯的浓厚灰烬味道,呛在喉咙里,品几品,居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