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再卖钱的,一斤8分钱,不过沈冰月收集起来,带到娘家去给小黑打打牙祭,小黑见了大骨头,不光尾巴摇的欢实,整个身子都是飘的,摇头晃脑的表达对沈冰月的谢意。
沈冰月很难得放几天假,封国栋两天后要到市里最大的国营饭店当负责人,就想提前带沈冰月去认认自己在市里的工作单位,俩人也可以趁机在市里转转。
市上的国营饭店后面是招待所,饭店还承担招待所的伙食供给,比县里的国营饭店规格要高很多,封国栋作为负责人,在招待所里分了一间单独的宿舍。
沈冰月从家里拿出封国栋没结婚前的单人被褥去给他布置一下宿舍,特地带上了俩人的结婚证明,方便招待所查验。
第89章 封国栋的前世遗憾
封国栋所在的国营饭店在市区最繁华的街道,后面的招待所也是市上最大的国营招待所,这在前世,沈冰月从邻居张雪梅和王翠花嘴里没有听说过。
封国栋晚年也给沈冰月讲过,自己是79年当了县里国营饭店的负责人,1986年以后公私合营后慢慢走出来的,那会国营饭店逐渐走向衰退,90年代自己单干,干得还是不错的,做到了在当地有好几家连锁店的规模,是个老字号的饭店,也得益于县里国营饭店的多年经验。
前世晚年的封国栋提起自己的事业无限惋惜:“那些年我缺斗志,七八十年代在国营饭店里得过且过的时候多,后来国营饭店不行了,要自谋生路嘛,人活着总是要生存的。
我父母为了我的婚姻付出了很多,由于我和妻子的关系多年来一直很僵化,他们操碎了心,加上我爸也快60的人了,供销社的工资也无法支撑家里的开销,我妹妹26岁了仍旧不愿意走入婚姻,家里状况不是很好,孩子也需要钱,我作为家里唯一的男丁,36、7的年纪,面临不死不活的国营饭店,情况不太好,必须要承担一大家子的生计,不能再任性下去了。
我从开始创业,吃了很多苦,到处求人办事,亲戚朋友的钱都借遍了,我有四五年一心扑在事业上,赶上了好时候,后来慢慢稳定下来,开了好几家分店,在县里品牌也打出去了,本市好几个县城都有我开的分店,钱不说多,但肯定是可以保持富有的状态的。
家里的经济情况就好了起来,那么多年了,我们断断续续一直在谈离婚,但她抱着耗死我的架势,怎么都不同意。孩子慢慢长大,也到了很叛逆的年纪,我父母认为为了孩子的健康成长,就这么过下去吧,估计也是被张雪梅从结婚以来的疯狂行为吓到了,仍旧不同意我离婚。
说是即便保持表面上的完整家庭,对孩子来说也比父母离婚强。我和张雪梅自从结婚,其实没有夫妻关系,但她执拗的要把我困死在那段婚姻里,闹自杀过、以孩子威胁我,甚至扬言要是我离婚她带着孩子一起死。
最终我们达成了共识,维持了婚姻存续,我这辈子对孩子们唯一的亏欠可能就是不能跟他们的母亲举案齐眉,我用半辈子教导他们,等他们长大成人双双步入了婚姻后他们的母亲仍旧执拗的维持着这段痛苦的婚姻。
那时候我50出头了,父母早已逝去,40岁的妹妹仍旧不愿意结婚,多年来我给她介绍了很多优秀的男士,有很多家境都很富有,但她都拒绝了,直到我65岁执意要离婚,我的儿女已经41岁了,他们为了我毕生打下的家业吵得不亦乐乎,只在乎自己会分到多少家产,我会不会把这些钱带走给了别人。
只有我妹妹站出来支持我离婚,甚至我远嫁省城的姐姐也认为暮年的我不应该一意孤行,非要冒着孤独终老的代价一定要离婚。
但我妹妹出面跟张雪梅谈了谈,我最终净身出户,把财产悉数留给了张雪梅和两个孩子,才得以离婚。我为我妹妹在临县开的分店因为是我妹妹的个人财产,成为了我们最终保留下来的财富,支撑起我和妹妹的暮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