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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2 / 3)

阿芝的耳朵,笑骂,“让你读书硬是不读,如此脑袋如何找上个夫郎?”

阿芝连忙求饶。

“哎呀,哎呀,小姐,莫要揪了……”

她悠悠叹了一口气,垂眸抿了口茶,淡淡呢喃一句。

“若是来拉拢的也是好办……”

过两天是母亲和父亲的忌日,云知鹤有些恍惚,她从成国母哪里听说了不少云千里年轻之时的事情。

尽数是摆袖却金、冰壸秋月、公正廉洁的事迹,寥寥几句也能勾勒出一个刚正不阿,风光月霁的娘子模样。

她其实有些记不清自己爹娘的样子了。

步入官场也不过是追寻母亲的身影。

大抵是看她神情恍惚,轩辕应抬手挥止了她的琴声,询问,“何事如此心烦意乱?”

云知鹤低头请罪,又开口,“陛下恕罪,臣女在思索着母亲之事。”

轩辕应一顿,垂下眉眼,“过几日是她们夫妻二人的忌日罢,朕与你一同出宫祭祀。”

“陛下,这……”她刚想开口回绝,却对上轩辕应冷冽的凤眸。

“朕意已决,不必劝。”

云知鹤这才止住话语,眼神颇为复杂的看了一眼座上的轩辕应。

轩辕应正好批完了奏折,指尖敲击着桌案,转头看向云知鹤,沉了沉嗓子开口。

“……大皇子要回来了。”

“……啊?”云知鹤本来淡色的表情猛然染上欢喜,又克制的敛下神色。

轩辕应尽数收入眼底,表情冷了冷又继续道。

“殿试完之后,与骠骑将军一同归来。”

他只说了这么一句便不再开口,徒留云知鹤心如擂鼓。

大皇子名曰秦端,与她一同长大,若说在宫中对她照拂最多的也便是这位大皇子。

她一直将他视为兄长。

她的兄长温柔且强大。

离开的时候是个雪天,分明年龄还尚小,珍重的抱着她,又决然的走上马车,徒留云知鹤站在雪地里看着马车的背影发呆。

他手中掌有先帝留下的半块虎符,早先年便出宫,去了边疆,与骠骑将军共事,如此算下来,竟是好几年未曾见面了。

心中思索万千,面上却还是恭恭敬敬。

只是轩辕应表情看起来并不怎么好,他着实厌恶那位大皇子。

一是因为他手中握着先帝给的虎符,二是这两人从来不对盘,两看生厌。

云知鹤也说不清他们之间的矛盾,只依稀记得,秦端自小便厌恶轩辕应。

就这般过了两日,到了爹娘的忌日,一辆毫不起眼的马车从皇宫到了云府。

轩辕应让云知鹤不必声张他的身份,侍卫也没带几个,到了云府门口,云知鹤走上前去伸手扶住这位雍贵的帝王。

那只修长如玉白的手放在云知鹤手上,压了一下力便下了马车。

穿得倒是没有声张,只是普通富家公子的穿着,带着面纱,徒留那双冷峻的凤眸。

他穿着玄色帛叠鹤氅,绣着金丝锦纹的腰封包裹住腰肢,衬得身姿挺拔,腰身纤细,气质尤其出众。

云知鹤将他扶到正厅,清竹走过来倒茶,只是看到轩辕应眸子的那一瞬间一顿,低下头,有些颤抖的退下。

轩辕应蹙了蹙眉尖,打量了一下倒茶的清竹。

生得几分姿色,可惜眉目躲闪,过于小家子气了,上不得台面。

他毫不留情的做出评价,抚起面纱品了一口茶。

不过一个妓子。

屋里屋外已经焚上香了,云知鹤也没有请母亲的旧友什么的,母亲性子过于刚正,没什么朋友,要请也是请不到的。

王爹也过来侍奉,在旁边细细打量着这位男子。

这些年来,这倒是第一位云知鹤亲自领进来的,清竹不算,他是云知鹤送过来,阿芝领进去的。

眉眼凌厉,哪怕面纱遮着也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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