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丹琴不不应该走上这条路,这一切有一部分是薄涛造成的,如果不是他,向丹琴应该过得很快乐,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这可一切又不能真的去怪薄涛,我可不能再一次的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绑架他。我不知道她在哪里上班,我可以跟踪。
这一次我决定不带着任何人,我独自行动。
三月的气温还是有点低的,穿着厚一点的外套还是觉得冷。下午四点都的时候,向丹琴便从家里出来,背着她的那个黑色的双肩包,开始向东走。我跟了上去,和她保持五十米左右的距离。路上的人还挺多,很好的掩盖了我被发现的机率。向丹琴一路快速的走着,不时的左看看,但不知道她到底在看什么。
转过一道弯,自黄河路转向了东方大道时,向丹琴东方大道上的一家奶茶店门口停了下来,花了十六元买了一杯奶茶,是什么奶茶我没看清,但一定不怎么好喝,因为她自买到奶茶之后就一直没有喝,而是一直捧在手
里。她一路走着,当走到这片老住宅区的东面的小道上时,她又钻到了这片老住宅区里面了。
我心里暗暗吃惊:向丹琴的反跟踪能力还挺强的,居然想到了要绕一圈。她在小区里面绕圈,专门找那些没有什么人的小道走,并且不时的回头查看。我也跟着她不时的躲藏起来,有几次差点被她发现。她绕了几圈之后,终于从小区的西面小道绕了出来,然后穿过两条熙熙攘攘的如同菜市场一样的街道,最后在市文化宫公交车站这里停了下来。随后,她上了一辆车牌尾号为383D的出租车。
我立即招手拦车,但这里人太多,等出租车的人更多,等了半个小时也没等到,只好打电话给四姑,让她把兰博基尼给我开过来。又是半小时之后,四姑终于开着那辆花奴干涩的异常显眼的兰博基尼盖拉多停在了我的面前,下车后四姑好奇的问我:“怎么突然要车?急得我连妆都没来得及化!”
我随便找了个借口哦搪塞了过去,然后把四姑带到人少的地方让她打出租回去,我则打通
了出租车的寻物热线,谎称我的钱包丢在了出租车上后,客服人员很客气的帮我联系到了383D号码牌的司机师父,并且告诉了我他现在所在的位置。
兰博基尼盖拉多的速度真快,一脚油门下去时速噌噌的向上飙,要是在宽阔车少的地方,我估计我能把兰博基尼开得飞起来。十几分钟后我到达了那辆车所在的位置,隐藏在一个很豪华的写字楼后面,如果不认识路的人来找,根本无法找到,从外面看这里只是一排排很旧的门面,但走进去之后,才知道这里面别有乾坤。
向丹琴应该就在这其中的某一家,我得一个一个的找。
坐在车子里的我在想,找到了以后该说些什么,或者说,应不应该去找,如果不能给她一个确定的未来的话,那么我去找她了只不过是在内心里想看她的笑话而已,向丹琴现在最怕的就是这个。自尊心和***在她的心里形成了一种平衡,或者说是有一张巨大的不透明的网盖住了她的尊严,让她看不见自我,我的出现就是去揭开她心上面的这张
网,令人恐怖的是在她心里的这张网上面,还有无数把锋利的尖刀,随着不透明的网被揭开瞬间,尖刀随之落下。
也就是说,网被揭开的时候,也是向丹琴心最痛的时候,我该不该这样做,我在审问我自己。有句话叫置之死地而后生,也许只有接揭开了向丹琴内心的遮羞布,才能让惊醒她自己。
犹豫了许久,我忽然听到了有人敲我车窗的声音。
我没说话然后下了车,她对我笑了笑,带着我走进了其中一间房子。
“哥,认识人么?”小姐问我。
“把你的小姐妹们都叫进来。”
这位小姐很诧异,我问:“你叫什么名字?”她说:“雯雯,秦雯雯。”
我笑了笑,说:“雯雯,把人都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