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读书呢,虽然不能说万般皆下品,可读点书总不是坏事,总比整夜整夜的睡不好要强很多。”
向丹琴直视着我的眼睛,当我与她的目光对碰的时候,她慌忙的躲闪了过去。她怕,她心里非常的怕我说出来,但是她来找我了就准备好了与我正面交谈的准备,只是我不应该那么直接的捅破了这层窗户纸,我不懂女人,但我懂得给女人一点应该给的尊重。
向丹琴不应该走这条路,这是我的内心想法,她如果愿意,我真的可以给她一个工作,我又不愿意那么轻易的让她接受我的恩情,因为自尊心很强的向丹琴在这个时候最容易受到伤害。谁都怕受到伤害,这个时候她对自己的自我保护就是快速的来找我,要回笔记本,宁愿让我知道她的真实工作,也不能让全世界的人懂得。
换句话说,她只有选择信任我,别无他法,幸好她选择信任我,让我看到了在那一次事件之后的向丹琴对我并没有那么仇恨,相对与孙婷婷说,向丹琴反倒变得更容易接触。在理性和无知面前,向丹琴出色的击败了脑子里几乎没有思考细胞只知道死学不懂逻辑的孙婷婷,同样是一副皮囊,向丹琴要比孙婷婷强很多,只是岁月蹉跎,老
天爷给向丹琴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大任还未到来,向丹琴已经品尝了爱情失败、学业无成、身体憔悴、家庭贫困这些所谓的人间滋味,说来说去,谁又能明白向丹琴心里的那些酸甜苦辣?活得太容易了,反倒不知道曾经的苦涩是多么的艰难,经历了太多反倒更容易看破红尘识破人间冷暖。我能懂得向丹琴倍受折磨的意志和忐忑不安的心,一次又一次的捶打让她变得更加的坚强,可为了活下去,或者说为了让父母活得更好,再或者说能在每天回来的时候看到那位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父亲一眼而不是墙上的一张黑白相片,至少向丹琴努力了。
所以,我必须把她扶上正道,可反问自己,所谓的正道又究竟是什么?我都不知道我自己是否在正道上,经历了那么多,所谓的感情只不过是掩盖在利益之上的迷彩衣,谁也不知道在这千疮百孔百般补丁的迷彩衣下究竟还有什么不可以利用不可以出卖的,还有什么是利益穿不透的。
安诗情知道我一定拿了向丹琴的什么,她没问,这就是安诗情优秀的地方。我并不是不想安诗情多问,她问了我一定会选另外一个时间告诉她,而不是当着向丹琴的面。安诗情没问是因为她充分的尊重了我的想法,也给了向丹琴足够的台阶下,不管是什么,安诗情不会替她去要,也不再劝我还。
所谓的妻子在这个时候表现出了妻子所尽义务的一部分,当向丹琴里开的时候,她也一直都没有问。她不问,我就不能不说了,有些秘密是不能让安诗情知道的,而有些秘密必须严格恪守。就算是让她生气,向丹琴去做小姐这样的事,也不能让安诗情知道。
我忽然发现我对安诗情隐瞒得太多了,为了弥补我心里的愧疚,我搂着她的细腰,轻声说:“告诉你一个事,是你还没有回忆起来的事。”
“嗯?”安诗情似乎猜到了我要说什么,早就做好了倾听的准备,“惹我生气的事就不要说了,我不要听,我要听高兴的,还有,不要说你累了,想请假,那是不可能的,还有,一天三支烟这是规定死的!哼!”
我笑了笑,说:“我娶了你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有一次我突然闯入你的房间,你虽然生气了,但你却没有放弃我也不讨厌我,我忽然觉得,我长大了。”
安诗情微微笑着,说:“你是现在觉得你那会长大了,还是那会觉得自己就长大了?”
“是现在。”我说,“是现在的我觉得那会的我已经长大了。”
“那就好。”安诗情忽然停了下来,又忽然的吻住了我,随后她嬉笑着说,“你讲的让我心里暖暖的,这是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