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个邻居赶紧把我抬到了县营医馆,去了一看,医生说有个蛋已经没救了。”
“我哭着求大夫再抢救一下啊,大夫直说不成了...他说那蛋已经碎乎了,只能嘎了。”
“现在我只有一个蛋了,好像也不一定能用。”
“不,不是好像,就是不能用了!”
“我现在就觉得不好使...”
法官赶紧打断他。
“行了行了,后边你就别说了。”
围观群众不乐意了,别啊,快让他继续说。
“这事儿你没报县衙吗?”
男子:“报了呀,县衙的几位大人今天也在那不是嘛。”
“我当时从医馆回了家,就想让县衙把她抓起来,让她蹲大牢或者去挖路。”
“可是县衙的捕快们来查案的时候,她可倒奸,跟捕快说我两在那整夫妻情趣!没控制好力道才给我整碎了,她这不是瞎扯吗?”
法官:“捕快,你有何说法?”
捕快站起身,拱拱手。
“大人,根据女方提供的证据,我们不能排除夫妻情趣,大人请看。”
说着,捕快从一旁的布袋里取出几件物事。
一根黑色的皮鞭子,一根被油蜡打磨的光滑无比的红绳子,半截燃烧过的红蜡烛。
法官了然的点点头,根据县令大人的教导,要作有利于行为人的推断,有了这几样证据,确实不能排除夫妻情趣。
于是大声宣布“不排除夫妻情趣,原告如有其他证据,可以补充调查。”
男子如泄了气的皮球,不禁流下了屈辱的眼泪,这他娘的怎么证明?
嘉和帝靠近令现怀,小声问道。
“这几样东西为何能证明夫妻情趣?”
令现怀嫌弃的看了看嘉和帝,这还不够明显吗?我他么都快有画面感了!
“此时不方便言说,稍后为兄找人为你演示。”
嘉和帝点点头不再言语。
法官继续问道:“被告,对原告和离诉求,有何说法?”
女子:“我不同意和离!”
这个时代,和离的女子地位还不如寡妇。
令现怀从怀中掏出一支铅笔,一个本子,撕下一页快速写到“劝和”。
然后递给了刚刚带路的小厮,小厮赶忙把字条交道法官手中。
法官一看,心中便有谱了,第一次碰见和离案,拿不准处理方向,既然大人要求劝和,以后就都按这个标准来。
“你现在这个情况,想再找一个,也是很困难了,家里毕竟还得有个暖床的不是?”
男子刚擦干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我害怕啊,不敢跟她过了,那天惹了她不高兴,再给我剩下那个也干碎了,那可就真完犊子了。”
法官再接再厉,继续劝说。
“按你现在这个情况,可能也就只有家里那一个孩子了,你得为他着想啊,看孩子面上可好?”
又劝了一阵,男子终于松口,表示可以和好,但是要女子发誓以后不准再捏他的蛋蛋,一定要保住最后一个蛋。
女子表示同意,当庭发誓,她举起三根手指,郑重说道。
“我发誓,我以后绝不再捏陈钢蛋的蛋,如违此誓,天打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