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监工和打手。那一带便是他管理的地盘,和我们约好每天第一单五五分成,之后的二八分,不然我们要出来摇船挣钱,哪有这么容易。”
半个时辰,摇船已经来到了城西。
“阿富,怎么不走了。”舒长夜感到船停了下来。
“公子,前方有些乱,咱们就在此掉头吧。”阿富回答。
“乱?如何个乱法?”
不等舒长夜说完,岸边传来一声声的威喝。
“站住,你个老不死的,没听到爷在叫你吗。”
闻声之时,便见左岸的廊道中,有几个年轻人从远处的快跑而来,一个个面神凶煞。
而差不多与舒长夜所在船平齐的廊道,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颤畏地边扶着墙壁边不时往后看。他的手中攥着一个布袋,蒙上了土黄黄颜色。
一个个看着后边的是五大家族的人,刚萌生起帮助老人的想法又立刻熄灭,唯恐祸水朝着自己引来,纷纷逃离。
老者终究是逃不过后方的追兵,才几个呼吸,那些年轻人已经赶到,将老人团团围住。
“说,手里的是什么。”
一人呵斥着便伸手去抢老人手中的布袋。但是他也想不到,这个瞧着有些风烛残年的老人,手中劲还很大,一下子竟没有抢过布袋。
“撒手,不然打死你。”抢布袋的人撸起了袖子,指着老人威胁道。
说着他伸手便抓去,结果还是一样。随即又有一人出手,硬是从老人手中扣出布袋。
“嘿哟,居然是大白米。”那人打开布袋,看到布袋里面雪莹莹的一色,紧接着他脸色露出一抹狠厉的颜色,“你们这些下贱的东西,有什么资格吃这么好的东西。”
说着,他将手中布袋一番,里面白花花的大米散了一地。这样还不肯罢休,抬脚踩,吐口水等才行。
“吃,吃,让你吃。”
其余几人也是照着一样的做法。有的是对老人,有的是对地上的大米。
“郭爷爷。”阿富看清了老人,小声念叨。面对那几个恶人,他也无能为力。
“阿富,那些是什么人?”舒长夜起身,看着围着老人的年轻人。
“他们是郑家的恶仆。”
舒长夜看了看四周,已经到了城西,心下了然。
其中一人看到阿富的船,不由喝道:“小子,看什么看,再看给你一块收拾,还不快走。”
“走,哪有那么容易。”抢布袋的那人也转过身来,目色狠厉道,“小子,船钱交上来,不然要你从此不能再划船。”
“米……这是给……娃的米……你们……”老人似早已看透的炎凉世态,那些打在身上拳头他不在意,可眼瞧着给孙儿的口粮被践踏,他枯瘦的身躯仿佛一下子充满了活力。
“去你的,还敢反抗。”一人看到老人挣扎地站起来,呵斥着他便一脚踢去。
老人还未完全站起来,眼前一阵风扫来,随即一只脚几乎紧印着他的面庞。
“哎哟。”
那抬脚踢向老人的年轻人,突然尖叫一声,随即摔倒在地,“谁,谁在暗算老子。”
其余几人看着兄弟倒地,一时间都看过去。
“我。”舒长夜朗声笑道。
那几人又朝河中看来。
“你?”先前抢布袋的人目露凶光,“你是何人,又知我们是谁,再插手的话,你今日也的留在此。”
他又指着阿富,“小子,还不赶紧走。别以为是姓刘的罩着你就没事,碍事的话,也照样收拾。”
“小小家仆而已,也敢仗势欺人。”舒长夜神色坦然,丝毫未惧。
“公子别说了,我们往回吧。”阿富心中有些忐忑
“既然不走,那你们就都不要走了。”抢布袋的人阴冷冷说了一句。
又见他一个蹬步,点向栏杆再次借力一跃,竟是朝着河中杀去,手中刀也泛着森冷的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