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老哥我,想的生气了?”
然而,舒长夜手一抖,长剑有重新落在白庆郁颈部,剑刃轻轻触着皮肤,一股寒意侵体。
“说!”舒长夜不理会白庆郁,冷声喝道。
“说……说。”白庆郁摆摆双手,示意自己不会乱动。
“说什么说啊我。”白庆郁面上戚戚然,“我刚回来,你们一个个都欺负我。”
“怎么证明你是白庆郁?”舒长夜缓缓重复着,手上突然多了一分力道。
“我说,我说。”脖颈处的清寒更加明显,白庆郁大声喊着,“我是仙医谷的谷主。”
舒长夜不回答,双目直盯着白庆郁,好似能勾其魂一样。
“我是医者。”
“她是我侄儿。”
“我去了江南。”
“我之前偷你的酒喝了。”
“我炼药可厉害了。”
“这竹楼是我搭建的。”
“还有吗?不然去千窟山那边好好想一想。”舒长夜下了最后通牒。
“不,我不去千窟山。”白庆郁突然大叫起来,“打死我也不去那里。”
寒光一没,剑入鞘,敛尽锋芒。
“白老鬼,真是你。”舒长夜上前两步,拍着他的肩膀。
“当……然是我。”白庆郁有些恼火,晃了晃肩,企图甩开肩上的手。随后他转身,指着屋中央的二女,“还有你,不就偷偷出去一趟,至于人身攻击吗”
声声控诉如杜鹃啼血。
“柔姐姐,真……真是谷主啊。”小芷拉了拉白心柔的衣襟。
“嗯。”白心柔简单应了一声。
小芷错愣,就这样?如果真的是谷主,那自己的所作所为,后续的苦日子还不知道有多少。于是她又扯了扯白心柔的衣襟。
白心柔侧过头,眼中射出两道杀人般的光。
小芷不禁打了个冷颤,赶忙松开手,丢下一句‘我去看看赵女侠’便灰溜溜的逃离。
“解决了?”白心柔看着从黑暗中走出来的舒长夜。
“嗯,都处理好了。”舒长夜点头。
“你们在说些什么?”白庆郁还是有些懵。
“我再不久前,刚解决了一个白庆郁。”舒长夜意味深长地看着白庆郁。
白庆郁的目光迎上,不觉打了个冷颤,“你别吓人。”
“吓你做甚,人我给埋在了南坡的山坳里了。”舒长夜平淡说着,像是在平述一件很寻常的事。
“哪里的?”白心柔问。
“离魂门。”舒长夜沉吟道,“不过此人长得挺好看的,带上他的皮囊有些不合适。”
“你的意思是我说丑?”白庆郁反应不慢,听出来舒长夜话里有话。
“我这边也有一人,不过离魂门,寒夜雨,卫府这些都不是。”白心柔补充着信息。
“卫府已经被没门了。”舒长夜面色有些着急,“你有没有伤到?”
白心柔的眸中,某些东西突然柔和几分,不过转眼就恢复如初。
“卫府被灭门?”白庆郁感到震惊。
“对。”舒长夜点头,“有人散播消息,说是赵女侠夺药方杀人。那日我在玉皇山与其偶遇,才遇上那些人纠缠。”
“以你的武功,还不至于轻易中毒。”白心柔的柳眉轻挑,“难道是……”
“诶,打住打住,你的重点不对。”舒长夜急忙摆手,“你的这边也有一人,那人呢?”
“走了。”白心柔懒散般回道。
“走了?”舒长夜错愣,“活着走的?”
“嗯。”白心柔已经不再看他,“你不好好待在北苑,来这边做什么?”
白庆郁感觉气氛有些不对,赶紧出来打个圆场,“舒兄弟,那酒还有没,给老哥来点,解解馋。”
“医者不能嗜酒,你这样不对。”舒长夜轻斥着,但脚却是随着白庆郁往外走,“话说你此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