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好说的,难得重逢,又能这样相见,如果你生活中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尽管说。”
苏茗悦经历岁月依旧细若白瓷的脸蓦地赤红:“你在侮辱我?”
“怎么会呢?”贺聆风连忙解释,“你就把我当一个普通的朋友,朋友与朋友之间,互相帮忙而已,你说对吗?”
苏茗悦眼睛里越发射出些许恨意,可思来想去,早就木已成舟,有些话说了还真没意义。猛喝了一大口咖啡,她才道:“还真有件事儿。”接着,就把方弘梅的事说了,之后道,“那以后咱们见面,就是再普通不过的朋友吧,阿梅也是琼山的故人,你答应这件事,也是朋友之间互帮互助。”
贺聆风眼神一时闪烁起来。
苏茗悦秀眉一挑:“怎么,你不愿意?”
贺聆风微吟:“这个方女士——我还真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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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我的朋友!”
“你别急嘛,”贺聆风忙安抚,“我听你刚才的话,这位方女士目前没有场地,没有设备,人员、市场全部为零,里里外外拢共就三亿现金,实力上并没什么优势。”
“你刚才还说,我的忙,你能帮的一定帮。”
贺聆风忍俊不禁:“当然,我又没说不帮。”
“那不就得了。”
贺聆风闻言点头:“行,那这事我这会儿就算答应你了。”
三亿,自然不能算一笔小数字,注册一家公司,申请一块地,建厂房,买设备,绰绰有余。
唯一的难点,贺聆风琢磨着该怎么和贺天说。
小时候流浪的经历,让他这个如今看起来玉质翩翩的儿子骨子里并不单纯,虽然之后的寄居生活严格说来还算平顺,大学之后移居文锡,在榕庄受到的待遇也相当不错,但总而言之,日子总是颇受压力的,陌生的人和事都保有戒备,已成为贺天的习惯。
所以,即便是父子,贺聆风还是很用心的,在晚饭之后,找了一个恰当的时间,他们在雅筑的空中花园对面而坐,远处,依稀可见月亮投射在白沙湖上泛出的银光,近处,绿树葱茏,花团锦簇,草丛中传来微微的虫鸣,吕叔把两杯清茶放在桌子上:“贺总,小天,请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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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没好得无可挑剔!
贺聆风端起茶杯,品了一口,方才说:“宝臻公关,你知道吧?”
贺天微怔:“没有留意过。”
“东州的富豪,前二十里面唯一一个女性,戚美芯,就是这家公司的老板。她同时投资文化、服装,还有酒店,二十几年前差点就和申达实结婚了。”
贺天不由吃惊:“你是说申爷爷二婚的那一次?”
“嗯,戚女士可不喜欢别人叫她‘奶奶’,这一点,你可要记得——她和申达实从年轻的时候就相互认得,这么多年,一直并肩作战。可能就是太熟的缘故。”
“我见过申爷爷现在的娇妻。”贺天笑得有些意味深长。
“看来你和申潇然、申悠然这两个娃已经玩在一起了。”贺聆风不得不佩服儿子的社交能力,“我和他们的老爸申墨辉熟识,还是在你爷爷的引荐下,双方父亲多次会晤后,我和申墨辉才以世交为前提,热络起来。”
“申悠然最近开机两部戏,老是希望我去做男主角。”贺天很是无语。
贺聆风也颇惊讶:“还有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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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他说我没有学过表演,一对镜头百分百就四肢僵硬、大脑不灵,说了好久才把他给彻底推了。”贺天说到这里,很神秘道,“爸爸,你说申悠然那个家伙是不是某些方面有点儿问题?”
“别瞎说。”
“要不,他那么热情备至缠着我?”
“越说越离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