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孩子后,立刻就双双有了工作,你该不会以为时隔这么久,就查不出来你们这工作到底是怎么得到的吧?
你说你们拿着那么多钱,却把我当个仆人似的,三岁起就让我洗全家的衣服,现在还来跟我谈什么养恩,配吗?”苏宜佳说着,一把薅住了苏母的头发,用力往后一扯,逼着她抬头直视自己。
苏母没想过会这么被苏宜佳反复羞辱,伸手便想去挠她,结果却被一脚连人带凳子,一起踹了出去。
柯泽明听到打起来的响动,赶忙冲了进来。
结果看到苏母狼狈不堪的趴在地上,而苏宜佳和秦凯泽就那么坐着,不见半分狼狈,便想直接退出去。
“不用了,该说的我都说完了。”苏宜佳叫住了要把门关上的男人,推着秦凯泽一起走了出去。
“你大舅也已经招供了,这是他的供词,你看一下。”柯泽明将一个审讯的信纸本,递给了苏宜佳。
一目三行的迅速扫过,苏宜佳大致拼出了整个故事。
二十二年前,苏家的隔房堂妹跟来县城,不知道有什么事的男人好上了。
男人跟那堂妹交往了一年,便在县城摆了酒结婚。
结果新婚没一个月,他便说有事要出门一趟,结果却再也没有回来。
当年太多人结婚只是摆酒,而没有打证。
本身这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事,但为了嫁给那个男人,她拒绝了一个苦苦追求了她三年的男人。
那男人刚好进了当时管风纪的部门,这个堂妹便成了典型的例子。
别说她被批评的很惨,就连她父母都因为没有教育好她,而被送去了农场劳动。
她眼见着要活不下去了,便趁着夜里偷偷跑到村里找他们帮忙。
他们看在堂妹是叔叔家唯一的血脉,便一直偷偷藏着她。
可这堂妹身子太弱,怀孕的时候又天天受着惊吓,所以生产的时候难了产,大出血没能救过来。
连苏宜佳都是他们花了大力气,才勉强拉扯到一岁,缓过了这口先天不足的娇气。
“嫂子,你有什么想法吗?”柯泽明刚刚也看了这些内容,眼下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甚至连该怎么往下查,都有些拿不定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