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
我了好一会儿的许大茂,自知不能在跟何雨水讨论保卫科不作为这一话题。
得罪保卫科。
有许大茂受的。
许大茂把话题扯到了自家丢了老母鸡这件事上,希望以苦主的身份把这件事翻过去,依着老母鸡被偷这性质,许大茂也是受害者。
“就算傻柱没偷轧钢厂食堂的老母鸡,可我们家的老母鸡丢了,傻柱又在屋内炖着半只老母鸡,我们家前脚丢鸡,傻柱后脚炖鸡,总不能这么巧合吧。”
“这就是你认为我哥偷了你许大茂老母鸡的证据?”何雨水反问着许大茂,“这证据貌似不能算数,你没有证据证明我哥偷了你的老母鸡,可我有证据证明我哥没偷你的老母鸡。”
一张小小的收据。
出现在了何雨水的手中。
托穿越者的福利。
她手中刚好有一张可以证明傻柱买了半只老母鸡的收据。
没有给许大茂。
径直递给了刘海中。
刚才就属刘海中跳的最欢,一心显摆的官迷刘海中,非说傻柱偷了许大茂的老母鸡,一副要秉公断案唯傻柱是问的架势。
何雨水这一亮证据,就是打脸,打了刘海中的脸。
看着手中的收据。
刘海中的脸都绿了。
何雨水杀人诛心,朝着刘海中道:“二大爷,您看明白了吧,这是不是供销社开具的收据?您要是不相信,或许街坊们不相信,我何雨水在辛苦一趟,我去请供销社的售货员过来作证,今晚说啥也得把这件事给整明白了。”
她咱赌。
赌四合院的这些人不敢让供销社来人。
家丑不可外扬。
四合院的这些人,向来将大院荣誉挂在嘴边。
请供销社的人过来作证,会让四合院名声受损,第一个是丢鸡,第二个是一帮人给傻柱扣屎盆子。
甭管那个,四合院的这些人都担不起责任。
收据从刘海中手中转移到了闫阜贵手中,又从闫阜贵手中转移到了易中海手中,再从易中海手中转移到了几个识字的街坊手中,转了一圈,回到了何雨水的手中。
“得亏人家给我开了一张半只老母鸡的收据,要不然我哥脑袋上就多了一个偷鸡贼的名声。往小了说,一辈子打光棍,谁家乐意把姑娘嫁给一个偷鸡贼,我哥打光棍,何家就断了香火了。往大了说,轧钢厂的工作也保不住。我何雨水也成了偷鸡贼的妹妹,我的工作、提干等等,都会受到影响。我想问问,谁家这么缺德,想要一竿子将我们兄妹两人一棍子打死?”
何雨水借故挑明了事情的严重性。
让傻柱熄灭了替贾家扛雷的心思,就傻柱那个脑子,在何雨水用外挂给他证明了清白的情况下,极有可能继续替贾家扛雷。
先把扛雷的后果讲出来。
傻柱想帮扛雷,他自己也得掂量掂量。
果不其然。
傻柱的脸,瞬间变了。
现场这么些人当中,最纳闷的人其实是傻柱,他家里的半只老母鸡是怎么来得,当事人傻柱最清楚不过,就是顺轧钢厂食堂的。
心里泛起了一丝小小的侥幸,幸亏何雨水手里有收据,证明了他的清白,要不然兄妹两人都得跟着倒霉。
或许是被何雨水提醒了的缘故,傻柱的脑子想起了一些不曾想起的东西。
比如秦淮茹。
回来之前,就跟秦淮茹说了,说棒梗带着两妹妹将许大茂家的老母鸡给烤着吃了,之所以跟秦淮茹说这些事情,无非想要让秦淮茹私下跟许大茂谈谈,结果这事情还是闹到了大院大会上。
秦淮茹为什么没有跟许大茂谈。
傻柱貌似猜到了真相。
望向秦淮茹的眼神,带着一点诡异。
这一幕。
被何雨水看在了眼中,心中思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