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德这些天每日都在这周围蹲守,看能不能等到一个有缘人。
他见李掌柜和叶掌柜谈话之间,神色颇为沮丧,现在又在周围怨恨的看着排起长队的客人,顿时心思便活泛起来。
见周围没啥人,便主动上前去和李掌柜攀谈:
“这位大哥,可是要进酒?”
李掌柜愣神间就见一肥头大耳之人同自己言语,他下意识皱起眉头。
他跟这人压根就不认识,他为什么突然跑到自己面前来?
或许是看出了李掌柜的疑惑,钱德立马解释:
“不瞒大哥说,我刚才路过的时候看见你和叶掌柜在谈话,猜出你可能是要来敬酒的,小弟不才,家里世代都以酿酒为生。”
“自从花间酒楼酿制出新型果酒,抢过去客人以后,我也在家刻苦钻研,弄出了一味果酒,如果大哥心下有意的话,不如去我那里看看,看看我那酒你是否满意。”
钱德一看这李掌柜就是个生面孔,猜想他绝对不是临安县城的人,便胡说八道起来。
他偷换了概念,让听者觉得他并不是酒不好喝,只是研制的晚了些才被花间酒楼抢去了生意。
李掌柜到底最近才听说花间酒楼的事儿,根本就没打听清楚,竟轻易觉得他的话还有几分道理。
只不过李掌柜心动之余,又想起刚才在花间酒楼碰壁的事,不由迟疑道:
“贤弟聪慧!不瞒贤弟所想,我乃淮安县城平安酒楼的掌柜,这次过来本就是想和花间酒楼合作,却没想到他居然狮子大开口,酒竟卖的如此之贵!”
钱德一听见李掌柜说他是酒楼的掌柜,顿时便乐开了花。
只不过他好歹面上还稳得住,露出一副虚心听教的表情。
李掌柜又慨叹,“我确实对贤弟提议的你家酿制的果酒有几分兴趣,但是成本价还是要控制起来,若是价格实在太高,那我便没有去看的必要了。”
钱德顿时就保证:“我们都是诚心诚意做生意的生意人,只要你要的数量多,价格一定给你最实惠的价格。”
李掌柜这才满意,跟着钱德一起去他家酒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