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段婆子这偏心眼,恨不得把大儿子啥东西都给小儿子。
大家都在心里为段大哥抱不平。
段大哥捏紧拳头,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在自己这对偏心眼的爹娘眼里,自己做什么都是别有居心,自己那个二弟做什么都是对的。
即便早就习惯了这种对待,可在这么多人面前,他还是觉得心寒。
突然就感觉到身心俱疲,也不想再在这儿待下去了,只道:
“娘,二弟他把人从山上推下来了,还推了石头砸在人家腰上,人家生死不知的被送到城里,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呢,这事儿也是我陷害他的吗?”
“就是!段大娘,你这也不能太偏心啊,段大哥的为人我们都看在眼里,平常补贴段老二也就算了,这种时候你咋还拿这事儿说事?”
“就是!这次就是段老二心肠歹毒做的不对,把人家给砸的半死不活,这可要负起责任来的呀。”
“对啊!也不知道啥恶毒心肠,砸了人家还不够,还要把这事儿全推在别人身上!这是要让别人帮他背黑锅呢。”
…
这些乡亲们越说越觉得心寒,觉得段老二这个人不值得结交。
这种如蛇一般心肠歹毒的人,将来指不定怎样咬自己一口呢。
段婆子一听众人这七嘴八舌,顿时吓懵了。
啥?这些人嘴里说的是什么?
他们说自己儿子害了人,还把人家给从身上推下来,砸的半死不活。
段婆子手直发抖,只反驳道:
“你们胡说八道!都想陷害我的平安是不是!你们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我平安平时都在家待着,咋会跑到外面去?”
只不过她这话实在依据单薄,才刚说出来就被自己村里的人反驳。
“段大娘,你这话说的可太灭良心了,前两天我们可看见段平安急匆匆的从村口回来,这可说不定就是去了牛头村里。”
“就是啊!他平常可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好端端的跑村口去干什么?又没有买啥东西回来。”
这两个人刚说完就被段婆子喷了:
“你们两个脚底生疮的贱人!没娘养的烂人,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你们肯定是看错了,怎么可能匆匆就看见是我家平安呢,你们不要听是风就是雨的!”
“大家伙的眼睛都是雪亮的,咋了?你们家二儿子做了亏心事,还不能让别人给看见了?还得多亏了他们看见了,否则就要让我儿子背黑锅了!我可告诉你,人现在躺在县城医馆,一天的耗费至少是四两银子,你们家就等着卖田卖地吧!”
村长媳妇还不等那两个人说话,立马就对喷。
段婆子就慌了。
她对自己的儿子还不了解吗?好吃懒做,又不喜欢别人说他。
要真的没干啥事儿现在在屋子里的话,这么多人说他,早就出来跟大家伙又打又闹了。
可他现在安安静静的在屋子里缩着,这就证明他确实做了这亏心事!
可是那人一天要花费四两银子,这可是个无底洞,他们家掏不起这个银钱,这肯定死活不能认啊。
“你们没有任何证据,凭啥说是我儿子把他给推下山的。就凭你们的嘴巴就行了,这么多冤案,你们就凭这张嘴就可以直接定罪了,可没那么好的事儿。”
段婆子瞪着村长媳妇,丝毫没有悔改。
季梁清这时候面色平静道:
“段大娘,你说你儿子没有干亏心事,可他现在一个人缩在房间里也不出来,如果他真的觉得他自己没做什么坏事的话,就让他出来,我们当面问。”
看段老二这个表现就不像是心机深沉之人。
若是出来这么多人面对他,铁定要露馅儿,到时候大家伙也更好给他定罪。
段婆子怎么可能愿意让儿子出来?当即就否定:
“我儿子在睡觉,你们这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