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季苗苗就从娘亲的怀里跑到了二伯娘的怀里。
但她们的怀抱都差不多,暖暖的,带着温暖的味道,而且都很温柔,没有任何不舒服。
有了这些布料,季家带的竹筐就全装满了,甚至还有一匹布料塞不进去,季老太就让季老大把它扛在肩膀上。
“这些个东西被人瞧见了就是个祸害。咱这得走快点拿回去。”
季老太深谙财不外露的道理,上次马家的红眼病就是前车之鉴。
三兄弟也想起狗皮膏药的马家,走的比谁都快。
回到家里,季老太看着馋蛋的孙子,就给他们一人蒸了一碗蛋羹。
看着吃的十分满足的孙子们,季老太在旁念叨:
“这蛋羹香不香?都是你们妹妹给你们弄的,以后千万记得对你们妹妹好。”
“奶,我们知道呢。”他们齐齐应了。
旁边大人们看见孩子们这么满足,心下也高兴。
做爹娘的都盼着自己孩子过得快乐安好,别人家里饭都吃不上了,自己家还能靠着有福的小侄女给孩子吃上蛋羹呢!
这和之前日子好的时候也差不了多少。
虽然现在住的房子不好,但一家子都在努力向前,大家都有奔头。
季老太见孙子们吃得高兴,心里也开心,目光放在桌上的布匹上,就道:
“这些布料既然是苗丫头送给咱们家的,那咱们就做了新衣服穿!黄色的布就给女人们,灰色的布就给你们兄弟三个和小子们。”
听见家里男女都有,季二嫂和叶秋云都面有喜色。
有新衣服穿谁不高兴。
五个小子更是兴高采烈,觉得今天真是他们最开心的一天。
不仅有美味的蛋羹吃,还有新衣服穿。
季老太细心的很,还专门叮嘱季老大:
“虽然现在绣儿没嫁过来,但这布料看样子还有多,也让绣儿拿回去些,自己做件新衣服穿。”
季老太就不是那吝啬人,既然自家大儿子和苏绣儿看样子要成事儿,她也不小家子气。
“是,娘。”季老大面有喜色,比他自己做新衣服还高兴。
一家子都喜气洋洋的。
叶秋云毕竟要带女儿,闲暇时间也不是很多,做衣服的重担就全放在了季二嫂身上,但季二嫂高兴的很,做衣服也很有劲。
第一个就要给季苗苗做。
叶秋云阻拦:
“二嫂,她就是一个小娃儿。哪里需要那么多件衣服,之前娘让你给她做的那些衣服还够穿呢,最后做她的就行了。”
之前季老太专程进城去给季苗苗买新布料做衣服,就是由季二嫂代劳的。
“哎,这话就不对了,苗丫头可是咱家的大功臣,多几件衣服咋了?苗丫头穿的漂漂亮亮的,我看了心里才高兴。”
季二嫂继续比划。
小娃儿基本上十天变个样子,她也不敢按照之前量的尺寸做,害怕做小。
叶秋云就无奈了。
…
正好这几天季家没事儿,季二嫂在家专心做衣服,季老太则是又在家里做了些打糕,卖给村里的孩子们。
只是因为这价格有点贵,买的人不是很多,但也好歹有个进项。
家里的男人们则是预备着做酒。
这天深夜里,估摸着这酒曲应该做好了,季家打算打开这罐子的盖瞅一瞅。
季苗苗早就把商城里卖的酒曲偷渡进去,季梁清看了还像那么回事,便正式开始酿酒。
先把之前捣烂放着发酵的酒米拿出来放入酒曲,又往里面掺水。
一个大的缸子灌得满满当当的。
“绣儿说了,这个要等7天左右,到时候咱就知道做的好不好了。”
季梁清信心满满。
虽然还没有到酿好的日子,刚才他打开罐子的时候都觉得这味儿特别正,比临安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