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得他洛洛直笑。
松泽见老爸没管自己,当即挣扎着往他拱去,王满银大笑的一手一个。
很快,王满银当上石圪节初中教员的消息就传了出去,至于人们的反应,当然是羡慕中夹杂中嫉妒。
不过更多的人还是想着要搞好关系,一家两口人都在石圪节工作,万一以后有个什么事,也好打听不是。
另一边,刘武回到自家窑洞,正准备把炕床烧热的时候,院子外面就传来刘升民的声音。
“武子,回来了?”
“二爸,进来坐。”
刘升民嘴里叼着旱烟,坐在炕床上,随口问道:“今天不是去参加啥教师大赛嘛,咋样?”
刘武苦笑摇摇头,“不咋样,没考上,反倒是王满银考上了,以后他就不在村子的小学教书了,是在石圪节教书。”
刘升民瞪大眼睛,骂了一句很粗鄙的脏话,“这姓王的居然有这运道?我看现在的运动还是不够彻底,王满银的祖上可是个拔贡,欺压过我们刘家几辈子!”
“这种人民的敌人,就应该彻底打倒,不成想现在王满银倒是成了气候,一家子活的逍遥自在!”
刘武无奈摇摇头,“二爸,这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咱就别追究了,再说了,现在王满银家可不得了,在石圪节也搭上关系了,咱们还是不要把关系处僵了。”
“那又怎么样,我还是个副支书呢,谁在公社还不认识两个人了?”刘升民梗着脖子说道。
他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心里还是有些虚的,现在他可不敢和王满银大小声,人家发展的可比他一个副支书好多了。
而且还有个当食堂组长的兰花,万一在公社给他使点儿绊子,他都吃不了兜着走。
刘武笑着摇摇头,“二爸,你来找我是有甚么事?”
“是这,我这不是想着你要是能去石圪节教书的话,这村子小学不是就空出一个位置来嘛,我寻思你弟弟干不来山里的活,干脆让他去学校教书。”
刘升民说的就是他家三儿子刘青林,就是上次被王满银讹了五十块钱那人。
刘武恍然大悟,旋即说道:“行啊二爸,虽然我没去石圪节,但是王满银去了啊,正好让青林顶上空的位置,这倒是一件好事。”
刘升民起身,“行,我这就回去琢磨琢磨,看这事儿咋在支委会上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