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便不在几人挂怀之列。
不多时,房中那人从窗口跃出,怀里抱了大叠衣物。一脸兴致勃勃,竟未留心玄霜在旁,忙着向众人邀功,笑道:“得手了!得手了!我仔细瞧过,那人果然就是木子循不假。她房里的衣服,除去身上那件外套,其余全是不折不扣的女子服饰!嘿嘿,待会儿咱们找个地方埋了,待她赤身luo体,咱们正好观察,她身上可有什么妙处……”
见众人都是一脸惊惧的打量自己,连连摇手、努嘴,轮番示意,那人好一阵才止住话头,见着玄霜默立一旁,神色古怪,看不出喜怒,登时大惊失色,道:“副……副教主……”怀里抱着那一团女人衣服,看去不伦不类,连下跪磕头也仅更增滑稽,真不知该如何料理才好。
玄霜冷冷一笑,道:“说啊!你的丰功伟绩,干什么不继续说下去?在我面前,何必如此拘谨?”
另一人推了推他,低声道:“副教主早已知道了,他是咱们一边的人,也是支持我们的……”玄霜打断道:“不是,我可不像你们一样荒唐,最多不过是瞧瞧热闹。”一番话说得众人都是尴尬不已。
玄霜道:“唔,这些衣服便有那么宝贵,令你爱不释手了?要干见不得人的蠢事,却没有一点恶人气势,还成什么样子?赶紧些去料理掉,别耽误稍后练功。”
那人抱了衣服,慌忙点头谢恩,奔到屋角挖了个坑,将衣服全塞了进去。那提议者见他埋过近半,时机也差不多了,便捏起嗓子,唤道:“右护法,教主请你立即到正殿晋见。右护法——右护法——”扯着音调,特意变了嗓子,又喊过几声,直如杀猪匠磨刀之声一般。众人皆是满脸带笑,又不敢笑出声来。
玄霜似笑非笑,道:“你这是假传教主旨意啊?那是要受罚的。”那人赔笑道:“副教主最讲义气,定然护着我们……”玄霜道:“你们个顶个的神通广大,还要我护着干什么?此事你们不说,我也不说,怎
会传到教主他老人家耳里?”
方才那人又吆喝两声,笑道:“我料定她不敢出来……”没等说完,众人忽而瞪大眼睛,一脸惊愕的直视着他。那人干笑两声,仍觉视线有异,倒是盯向自己身后的居多。转头一看,却见木子循身上裹了件紫衣,头发半边束起,松松散散的垂在肩头。虽然略显憔悴,但任谁也能看出,此人确是女子。
南宫雪目光冰冷,这神情竟让众人都觉出股寒意,各自收声。遂听她沉声道:“闹够了没有?大清早到我房里来捣乱的,是你们几个吧?盗去的东西,对我没有任何价值,想来对你们也是一样。你们不是三岁小孩,这里也不是贼窝,凡事适可而止。我对你们忍让一时,并不是给你们整治得毫无还手之力。最好给我记清楚了。”
一人瑟缩着,伸出一根手指,怯生生地点向她身子,道:“你……你这件?”南宫雪不待他说完,冷笑一声,随手扯起身上布料,抖得几抖,道:“你问这玩意儿么?反正教中旁的没有,紫色布料倒是最多,随意拿床单遮一遮羞,便是如此。怎么,连这种随处可见的低等货,你也稀罕?那些卑劣幼稚的行径,该停止了吧?”
另一人道:“难道你就打算穿成这样,前去晋见教主?这……这可是大不敬啊!”
南宫雪冷笑道:“无所谓,反正我本就没打算去见他。这也是你们耍来的把戏吧?他平白无故,突然要见我干么?就算我确是女儿身,却又怎地?你们想在他面前领一个大功,那是全然失策。懂得恶整同僚,鸡鸣狗盗,尽是些下三滥的苗头,算不得什么本事。我想,任谁也不可能看重这一类才智吧?要想占得些地位,就应对自身武艺多下功夫,别尽浪费着时间,花在我的身上。为一个你们如此憎恨之人,劳心伤神,只怕也是划不来吧?”
玄霜起初是在旁静静听着,忽然大力鼓掌,笑道:“说得好!不愧是本教的右护法!我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