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的奔上
前,就近看李亦杰现在的模样与陆黔“毒发”时何等相似,急道:“师兄,他吓过我还不够,连你也要装来骗我么?你起来啊,别装啦!否则,否则我就再也不睬你们了!”
她口上说着狠话,心里却实在盼望师兄也是假装的,到时同他笑骂几句,就算了账。等了会儿不闻回应,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起转来,道:“师兄……师兄呵,我承认你装得比他更像,好不好?你知道我……我是经不起吓的啊。”
李亦杰逼紧了喉咙,艰难的道:“我……我没有……骗你……”声音沙哑得几已不似人声。南宫雪道:“是中毒么?难道……难道真的中了毒?”转视陆黔,道:“怎么回事啊?你不是跟我说,水里没有毒的?那我师兄他……他又怎么会……”
陆黔道:“我说过么?那句话好像不是我说的啊,不过是李兄的自以为是。我从来都没下过什么结论,只是我喝了并没中毒而已,难道这还成了我的错?不光是我,你和小璇喝了也没事,对不?大概是李兄的体质特别弱而已,喝不惯野山泉。你知道,有种病症叫做水土不服。”
程嘉璇也双手撑着地,坐起身来,刚才喝多了凉水,胃里也开始感到不适。惊呼道:“哎呀,我好像……肚子也疼起来啦。是我也中了毒不成?”
南宫雪没好气道:“你别添乱。”几乎是哀求般看着陆黔,道:“水土不服至多是上吐下泻,周身乏力,哪有这般严重?我师兄他……你过来瞧瞧他呀。”
陆黔道:“为什么要我瞧?我又不是大夫。那还罢了,可他也不是美女……”接触到南宫雪既带怨嗔,又含祈求的眼神后,心里霎间软了,暗道:“雪儿失了主心骨,我要照顾好她,就该替她分担才是,怎能在旁尽说些风凉话?”没再多言,上前搭了搭李亦杰手腕,道:“脉象紊乱,跳得很凶,可能是体内那股强大真气又出来做怪了。那伤一直拖着,俗话说久病成疾,所以这次特别严重些。”
其实他并
没探出虚实,只觉李亦杰脉象古怪非常,但究竟怪在何处,却又难以说清,总之是他闻所未闻。不想在南宫雪面前显得见识浅薄,因此尽扯些胡编乱造来应付她。南宫雪信以为真,看到师兄受苦,等同身受,忍不住小声啜泣起来。
李亦杰突然一把将她推开,跳起身来,在地上连翻几个跟头,双手一边握紧成拳,另一边横展为掌,在地上踢腿打拳起来,但两手招式互不相合,反而互相攻击,始终紧紧钳制着对方。
陆黔叹道:“见鬼了。这李亦杰到底在发什么疯?”南宫雪喃喃道:“那……那是我们啊……”陆黔奇道:“你说什么?”南宫雪道:“他的两只手,不正分使着不同招式么?一边是我,一边是他,我们小的时候,一直这么拆招来着……”
程嘉璇道:“哦,虽说他正发着狂,可还留有一点意识是么?”南宫雪脑中一亮,道:“是……是啊,或许只要让他清醒过来,就能恢复如常。”刚向他身边走了一步,李亦杰一掌忽的屈指成爪,拳头猛然张开,劈空一掌袭到。
陆黔忙将南宫雪拉开,那掌力自空隙处扫过,直侵入潭水,激起高高一层水柱。南宫雪失声叫道:“师兄……你……你不认得我了么?”
李亦杰喉咙里艰难挤出些声音,道:“雪儿……快……快跑……别……近……”话未说完,突然双掌会于一处,双臂连番交错,左掌一翻横在胸前,右臂由肩端牵扯,掌心朝外,直推出去。抵于左掌手背,猛一发力,就听轰的一声,立在他面前的一块墙壁被炸得石块乱飞,烟尘大起。李亦杰垂下双手,呼呼大喘,显然这一击耗尽了他力气。
南宫雪再也忍不住,冲上前从身后紧紧抱住李亦杰,将脸颊贴在他仍不断颤抖的背脊上,道:“师兄……求求你,冷静下来,好不好?”
陆黔叫道:“雪儿,回来啊!他神志不清,会伤到你的!”程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