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只求仙师不要杀我,我上有六十老母……”
他刚求饶完,就发现四周环境从大门门口变成了张屠夫家院子里。
坐在凳子上的唐瑜笑着问道。
“按照惯例你不该说八十老母吗?”
“小的……小的不敢隐瞒仙师大人。”
钱县令哭哭啼啼道,他是真没想到会冒出这么一个疯子。
那几位仙师都没出手,就这么死了?
张屠夫一家人看到钱县令跪在地上磕头求饶的样子,心情也是复杂至极。
往日里风光无限,想灭谁门就灭谁门的钱县令,也会有今天这般模样?
“你只是发现你的权力不足以对付我,你才不敢隐瞒,刚刚你不还嚷嚷着要让人宰了我去领功?”
唐瑜笑呵呵问道,这老小子从头到尾都在他神识监控之下。
“小的身为父母官也是按照规矩律法行事,并非针对仙师啊,还望仙师谅解。”
钱县令哽咽着回答道。
他已经感觉到这位笑容温和的仙师似乎不打算放过自己。
“那抓人家老婆送给那位何员外,也是你们朝廷的规矩律法啊?”
唐瑜笑着再次问道。
“……”
钱县令一时间不知道用什么借口,大脑使劲运转了起来。
“别想了,我想杀你也不需要找借口,去吧,继续搬救兵,去找你那什么別驾恩师?反正往上找就对了。”
唐瑜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滚了。
听到不当场杀自己,钱县令如获大敕,赶紧磕头道谢又连滚带爬的跑出去。
他爬上马车后自己亲自当起了马夫,以最快的速度离开大丰县,要去找自己的別驾恩师。
路上想到之前来给自己报信的都死了。
他痛哭流涕心中无限悲凉,却又不得不敢停下来,看能不能为自己找到最后一线生机。
等他花费几个时辰赶到別驾府后,看着那颇为熟悉的门房大喊道。
“老宋,我恩师何在?”
“大人正在练习书法……”
门房话还没说完,钱县令就急冲冲跑到自己恩师面前跪下磕头道:“恩师救我啊。”
“怎么了这事,你惹上什么麻烦了?”
正在练字的是定州別驾,既是钱县令是上司,也是他的恩师。
看到自己这位得意门生一脸如丧考妣的样子,他微微皱眉有些不满。
他对弟子一直要求每临大事有静气。
遇到一点事换成这样,日后能有什么出息?
“有人要杀弟子啊,是一个疯子,整个县衙都让他杀干净了……”
钱县令跪在地上将事情来龙去脉说的清清楚楚。
“一个仙师就为了凡人这点事,要杀到我头上来?他不知道咱们这儿有包剑仙有无锋门的庇护吗?”
別驾听到这话也是气笑了,伴随着官场身份上涨,他知道的东西也比普通人多一些。
一些没什么实力的小国家,仙师们可以撒野。
可无锋门的势力范围,那就轮不到一般人来造次了!
“我不……”
钱县令话还没说完,身体突然一倒当场死绝。
看到自己得意门生突然死了。
別驾脸色铁青,这是想让自己也跟这位得意门生一样,死在他手里不成?
“如果只是为了出头,也不至于做到这个份上,此人真正的目的绝非如此。”
能够做到一州別驾,他自然不是什么蠢人。
稍一分析后,他便决定……去找自己的上司张刺史。
天塌下来,总得找个头高的先顶着是不。
等他急急忙忙找到那位张刺史后,把事情跟张刺史说了一遍。
“不管他什么目的,此人自寻死路,找人宰掉此人的话,这笔功绩可不小。”
张刺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