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明智的;因为当自己乱了方寸的时候,巩珺至少还能更理智、更冷静!“你说的不错,我正为这个事头疼呢!何月为我牺牲到了这样,我理应把项目让出来,让她和他的爱人,在事业上更进一步。”
“你看,这就是问题所在,而更怕的是,这究竟是不是对方打出来的感情牌,咱们还不知道!”巩珺眼神极为活泛,眼珠子跟狐狸似的转着说:“如果这真是有人策划的话,那咱们是碰到对手了!这比美人计还要狠,还要难以定夺。”
“应该不会,就是说破大天,何月也不可能在背后算计我,这点我可以拿自己的性命发誓。”高原十分肯定道。
巩珺则继续说:“好,我们假设何月不害你,那陈飞会不会在背地里策划?很明显何月那个姑娘相对比较单纯,而那个陈飞一看就不是简单的人物。他会不会利用何月的单纯,故意把标底透露给何月,然后再由何月传达给你?”
“这…这不太可能吧?何月说了,陈飞应该不知道我俩之间的关系。而且标底价格,也是何月上楼拿手机的时候,无意间看到的。如果陈飞连这些都能算到,那他不成精了?”高原一脸苦笑,巩珺真的是有些孕期综合症,太疑神疑鬼了。
可巩珺却咬死了说:“高总,这个时候,文东可能还在工地上忙活,高王庄乡亲们吃苦耐劳的精神,也真的把我给感动了!你们那儿的人是真能吃苦,我还是头一次见石材厂的工人,能两班倒地劳动。而你手里握着的,是乡亲们的未来,我只劝你谨慎再谨慎,千万不要因为旧情,而盲目地去信任别人。”
第二天上午九点半,中海集团的小会议厅里,几乎坐满了前来投标的客户们。他们一个个都把公文包抓得很严实,因为公文包里的数字,将在很大程度上,决定这次项目的归属。
而陈飞看着自己身边,脸色阴晴不定的何月,嘴角瞬间露出了一丝别有深意的微笑。
陈飞觉得这个计划几乎天衣无缝,他既能通过假标书,干掉高王集团这个敌人,成功赢得最后的项目合作;同时还能让何月心生愧疚,最后赢得美人的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