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里都是傲慢,拉着老伴就往回走,不想老伴没动。
“是牛文举,走!”
“啊?他怎么来了?”
听到牛文举几个字,对方赶忙转向,担心被牛文举看到,赶忙低头。
“白眼狼,从小我们那么照顾他!小时候没少在我们家呆着,欠点钱还追着要,啥玩意?”
牛文举的老姑说道牛文举心里就来气,尤其被牛文举追债的事情,对方一直耿耿于怀,那时候家里刚给儿子娶了媳妇,手里差点钱。
牛文举要钱对方并未及时给,牛文举那边说话难听了,对方一直记得这么多年。
“你们老牛家那帮穷鬼,哪有一个好人?最有出息的就是个破厨子,让那个芯子把家门锁起来,这两天都躲起来!马勒戈壁,以前我们困难的时候跟我们逼债,现在我们可以了,谁也别想跟我们借一点光,曹!”
整理了一下貂皮,牛文举的老姑夫梗着脖子,老伴那边也同意。
牛文举本家穷困,这是有目共睹的,所以牛文举的姑姑们逢年过节也都不愿意回家,自打老人去世这帮人就和老家人几乎断了联络,当然除了借钱。
“你看他那样,脑袋大脖子粗,什么玩意?”
牛文举的老姑留了个心眼,在角落里偷偷看了一眼牛文举,恰好牛文举那边扎着围裙出来,对方这顿指摘,两人这才回到自己座位那边去。
修宝福家里作为这边的大户,很多有头有脸的人都是对方邀请来的。
还有很多是周边有业务往来的人,对方自发过来的,牛文举的老姑一家就是这个状态。
“厨师长,您稍微快点,老爷子那边催了!”
望着牛文举进房间换衣服,前面的服务生笑着催到。
“不着急,就说还有一个菜,我洗洗澡,浑身上下的味道,过去不是那么回事,你先过去!”
牛文举把衣服换下来,浑身上下洗了个遍,门外服务生也不敢吱声,一个劲的看手表。
现在所有人都等着牛文举过去呢,司仪那边都过来了,吉时马上到了,牛文举这才出来。
牛文举的老姑一家坐在距离主席台远远的位置,桌子上的瓜子这些小吃都已经差不多了,小点心非常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