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发什么呆呢?”卡嘉莉见电话没声音了,把电话挂断,但是扭头一看,李平还在那里发呆。
“……啊,我在想要不要去plant战场玩玩,但是没有专用机的话打的会很憋屈,用专用机又太扎眼。”李平回过神来。
“我倒是觉得你可以考虑就在这里呆着,应该在不久之后大西洋联邦就要给我们压力了吧,就跟上次奥布攻防战前的那次二元敌我论一样。”卡嘉莉双手撑住下巴。“如果plant赢了,那么plant就是地球的威胁,如果不加入地球联合一同攻击plant的话,那个国家也会是联合的敌人什么的。
如果联合赢了那更不用说,携大胜之势,顺便打一下早就眼馋加不顺眼的奥布也符合他们的逻辑。”
“合格了,那么暂时我就在奥布坐镇,等密涅瓦号离开后,我可能去plant一趟,问艾萨利亚要个合适的身份以及差不多的机体,密涅瓦号上的驾驶员还太嫩了,克鲁泽的技术在地面上被限制的太死了,可能护不住那几个小朋友。”
“话说回来……”卡嘉莉突然想起来一个好奇了好几天的事情。“似乎你对那个叫真·飞鸟的孩子很有耐心的样子。虽然似乎没怎么接触,但是你的注意力在他身上的时间,感觉比其他人都多。”
“……有吗?”
“就如同,上次大战初期,你对待基拉的感觉差不多。”卡嘉莉回忆了一下。“不过似乎好像你几次想说什么,都被玛尤打断了的样子。”
“好像是的呢……”李平回忆了一下,确实注意疯鸟的次数比较多。“可能是因为我和他的经历比较像吧,孩童时期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然后突然有一天战火降临,虽然我父母还在,但是认识的几个叔伯姑姨在那次战争中死了。
那时候我们只能将自己的茫然于仇恨灌注在眼神中投向天空,死死的盯着来着天空的敌人。
就如同那时候的真·飞鸟一样。
只不过我拥有一定时间来抚平伤痕,并且在一次次的战斗中寻得了自己的信念。
叔叔我啊……想要保护我所有想保护的东西。
哪怕这个代价,是先要征服世界,亦或者燃尽自己的灵魂。”
“也就是说,那个叫真·飞鸟成熟体的超级进化版?”卡嘉莉稍微总结了一下。
“差不多吧,那孩子还不成熟,需要有人引导和保护。很明显,克鲁泽不是很适合承担这个工作。”李平耸了耸肩膀。
“这边基拉和阿斯兰在应该撑得住场子……”
“咚咚咚……”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谁啊?”卡嘉莉一皱眉,这都下班了,谁啊。
“我,阿斯兰。”
“进来吧,什么事情。”
“卡嘉莉……我想回plant一趟。”阿斯兰情绪有些低沉,在这个节骨眼上提出离开也有些感觉对不住卡嘉莉。以至于他甚至没看见坐在办公室侧面沙发上的李平。
“为什么?”卡嘉莉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情绪不是很爽的卡嘉莉情不自禁的带上了公事公办的语气。奥布马上就要重新被战火笼罩,你不在这里给老娘撑场子?
“我现在很担心plant的局势。”阿斯兰有些沉重的说道。“虽然我不认为迪兰达尔议长会选择最差的道路,但是在plant里还有那种被仇恨束缚在过去,被父亲曾经说过的话操纵着的人。
所以我想和议长谈谈,如果我能帮上忙的话,我想为plant进一份力,无论是作为战士也好,还是作为政治道具也好……
这样一来plant和地球又会开始相互敌视,我们至今为止做的事情将会变得毫无意义。
在尤尼乌斯7粉碎作业的时候,有一个人曾经问我,为什么没有注意到,帕特里克·扎拉的道路才是我们调整者唯一的道路。为什么我们要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和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