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帮忙,他还没有兴师问罪呢!
想到这里,舒铭又有点气。
舒铭是什么样的,几十年了,罗玉兰清楚得很,她只一眼,便知道她猜得没错了!
原本她只是想诈一下,竟没想到是真的!
楚少是什么人啊?是城主的唯一一个儿子!
这么好的人脉,就被他们浪费在了舒心棠身上?
罗玉兰怒气填胸,横眉瞪眼,“你们真是想气死我!人脉是用一次少一次,就舒心棠这点小事,你们就找了楚少,那以后还有什么事,我们找谁?”
“什么叫这么点小事,若不是因为你阻拦了肖律师,没有人来保释心棠,我们至于打电话找楚少吗?”
舒铭被罗玉兰气坏了,若不是谢猛今天被撤职了,舒心棠指不定会坐牢,这是小事?
当然,只要不触及罗家的利益,其他人的死活都是小事!
“那还是我的错?就算我昨天让肖律师去了,你觉得真能把舒心棠保释出来?只要谢家不倒,我就是叫十个肖律师去,那也无济于事!”
这话是没错。
但是真明哲保身这样做了,未免太不近人情,冷血得可怕。
怎么想都觉得心凉。
舒铭明白这些道理,所以才没有和罗玉兰吵架,但这心里总是迈不过去,如同隔了千山万水一般。
他没有说话,往沙发上一坐,摸了根烟出来。
平时他基本上是不抽烟的,可有些时候,烟不是烟,是寂寞,是犹豫,是挣扎,是妥协。
白色的烟雾缭绕,很快,呛人的烟味便在屋子里弥漫开来。
客厅里安静得出奇,连呼吸声都清清楚楚。
过了好几分钟,罗玉兰理了理额前的刘海,佯咳了一声,对着舒嫣道,“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不过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你得跟我说清楚!”
舒嫣见罗玉兰松了口,便老老实实的将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
本以为自己的母亲还得发一次彪,可她却一反常态的道,“楚少帮了我们这么大一个忙,我们就打电话请他吃饭,是不是太没诚意了?”
舒嫣想想也是,可除了请吃饭,他真想不出别的了。
送礼?楚少应该什么都不缺。
还没等舒嫣想好怎么感谢,罗玉兰就兀自开口了,“我们怎么也得准备些薄礼,登门拜访才行!”
舒嫣手指抠着唇,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自己的母亲对于这事好像特别积极。
舒铭吸完最后一口烟,将烟头死死地碾进烟灰缸,觑了一眼罗玉兰。
她的那点小心思,他还不知道?不就是想借机去城主府攀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