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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2 / 3)

白绯看着愣住的旱神,脸一点点地涨红起来。

果然是自己太过狂妄了吧。消极的想法占据了脑海。白绯咬了下唇,黯然地开口:“爹不用在意,我……”

再次被熊抱住的白绯止住了话,困惑地看着呜咽笑着的旱神。她听到她的父神这么说。

“怎么会不在意!女魃的这份心意让爹好感动,高兴得都快哭了。不过,爹没有哭哦。女魃已经长成一个好姑娘了……为了能一直保护爹,你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

眨了眨眼睛,白绯忍着眼底的泪,开口道:“这是个约定吗?”

“对!”大手用力地揉着白绯的头,旱神露出豪爽的笑容,“绝对要信守约定。”

白绯不由得跟着露出灿烂的笑颜,“一定会的。”

“长琴,我的女儿就拜托你了。”旱神笑着拍了拍避开让他们独处的太子长琴,“你也要加油啊。”

品到弦外之音的太子长琴无奈地笑道:“她是我的挚友,我一定会照顾好她的。”

露出一个我懂的笑容,旱神开口:“现在的年轻人容易被自己一直坚信的‘事实’所蒙蔽。要抛开固定印象,好好地扪心自问一下。不多说了,我还有好多工作要做。”

腾空而起的旱神大力地挥着手,对山上的两人喊道:“下一次,你们两个一起回家吧。我等着你们。”

“真是爱操心。再过不久,等秽气完全清除之后,我一个人就能回去了。”白绯转头看向太子长琴,“根本无需多此一举,去麻烦长琴。”

“伯父的意思恐怕不止这一个。”面对白绯困惑的神情,太子长琴笑着摸了摸她的头,“你也不必想那么多。我说过,你可以多依靠一下我这个友人的。”

白绯的脸泛上了微微的红晕。她一眨不眨地望着他,挪动樱色的唇,说:“是我失言了。”

被这话弄得一愣,太子长琴扩大了嘴角的笑弧:“白绯还是个认真的孩……”似乎是想到了以前的争论,他微微红着脸,改口道,“已经是个出色的少女了。”

“算你改得快。”白绯挥了挥自己的手,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咪。

言行却还是那么孩子气。如此想着,太子长琴忍不住摸了摸她已经变得很长的黑发,“白绯保持这个样子就可以了,无忧无虑的。”

抓着长琴的手,白绯鼓着一边脸,忿忿道:“说得你好像我的哥哥,不,应该说我的父亲吗?”

“毕竟长兄若父。”太子长琴微笑着。

“长琴竟占我便宜。我们的地位可是平等的。”白绯拉着他的手,郑重地说,“有困难烦忧的时候,长琴一定要记得,我就在你的身边,我很高兴被你需要、依赖。”

被少女坦率的话语打动,太子长琴止不住嘴角泛滥的笑意:“我一定会记得的。”

一天,白绯如往常那般进入清液池,洗涤体内残留的污秽之气。青色薄衫灌着水,在水面上起起伏伏,宛若绽开的青色花瓣迎风微颤。顺着水流,她不知不觉间飘荡到了湖中心。远远一看,竟好似寂静的湖中央开着遗世的青莲。

“唧唧。(白绯姑娘,我来看望你了。)”石洞口飞进一只五采鸟。它身上绚烂的色彩为昏暗的洞穴增亮不少。

左顾右盼,凤来找不到本该在此养病的少女,不由得嘀咕起来。“唧唧。(莫非她出去了?可长琴说这个时辰她都在这里的。)”

宽阔的石床上没有人,清液池里也没有人,倒是有朵挺好看的青莲。虽然那朵花长得扁了些。

忽然,水面上泛起了微微的涟漪。一只洁白如藕的手臂从莲花中伸了出来。手指微微一晃,莲花似无根般被推到了岸边。

被挺尸的少女生生地吓了一大跳,凤来差点从半空中掉下去。扑腾了几下,它好不容易落在了岸边的石块上。

平躺在湖面上的白绯笑着向它打招呼:“你来了呀,凤来。”墨色的长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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