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时你看见她之后也吓了一跳,连忙问了她丈夫的事情,得知其夫已死,你只淡淡说了一句,言他命短。”夙心静静的说着,好似看到了所有过程一般。
夙心说到这里,颜轻轻也想起了所有关于那个陶氏的事情。
她去年的确是见到陶氏了,陶氏在街边卖些榆阳城独有的小食,她觉得很是亲切,就想买一些尝尝,谁知道却是认识。
她虽然没有亲眼见到陶氏丈夫死去,但心里也有些预感,当时陶氏一直盯着她,让她很心慌,便简单说了一句话。
陶氏那眼神,她能感觉到,很恶毒,像是想杀了她一样。
她知道,这人一定是将丈夫的死归咎在她身上了,所以既委屈又有些生气。
便——便和牧世子说了一声。
之后,就再也没见过陶氏在那里卖东西了。
她眼神闪烁,一看就有些心虚,夙心笑着看她:“想起来了?你走之后,有几个混混砸了陶氏的摊子,陶氏的儿子还小,当时被吓得病了多半个月,当时,陶蕴正在备考,同住的两个举子,皆因失言遇到了个疯子而受了伤,错过了那次会试,幸而陶蕴没开口,否则也难逃一劫。”
当初她从白阳观回村的路上,遇到了陶蕴和陶氏母子,当时他们正在被村民围殴。
她帮着解了围,临走之前提醒过陶蕴,去京城犯小人,备考的话,非必要不可出门,出门之后也要闭嘴当个哑巴。
后来也巧,陶蕴也在明月书院读书,她向老师推荐,后来老师便对他的学业很是上心。
陶蕴人也聪明,一点就透,去年参加会试,按照她的话做,忍了颜轻轻一回。
最终陶蕴进士及第,一甲二名,如今,人在翰林院呢。
夙心说得越多,颜轻轻脸色越是苍白。
“这与我有什么关系,我什么都没做……”颜轻轻根本不承认。
夙心笑了笑:“你不承认没关系的,今日,陶大人已陪着陶氏去京兆府报案,想必如今,衙门的人应该已经在来得路上了,你别急,慢慢等。”夙心坐在那里,一脸淡定。
“你——你与官员勾结,想强压着我认罪!?”颜轻轻反应还挺快。
“我没有这般能耐,顾夫人,你着实是高看我了,我小门小户出身,如今来京城不过几个月,也是夏侯府看得起,让两个丫鬟陪着,哪能有这本事,让一个无罪之人进大牢呢?”夙心按照颜轻轻之前的话讽刺的说着,微带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