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无需让他们多么恩爱,最起码不能像陌生人一样,尤其是柯氏,常年压抑,伤肝伤心,一对身体不好,二易走极端,真到了忍不了那日,很可能会发狂偏执。
第二天,夏侯淮信一点亏心的样子都没有,还挺骄傲,告诉夙心,那点小任务十分顺利的完成。
“我妻柯氏一向贤惠,这种小事儿她根本不会放在眼里,夫子,我说的没错吧?压根无需多此一举。”夏侯淮信依旧自信。
夙心笑了笑:“国公爷觉得贤惠没脾气是好事儿吗?”
“怎么不是,娶妻娶贤,亘古不变的道理!”夏侯淮信觉得这人又要讲歪理了。
“你说得对,不过你如此混账,妻子还这般懂事,着实让本夫子觉得内心不爽快,往后你的功课便是惹怒柯氏,让柯氏与你吵、与你闹,若你做到了,我便准许你发帖邀请好友,前来家里一聚,还可给你放半天假,让你赌个痛快。”夙心又道。
夏侯淮信用古怪的眼神看着她。
“你……你莫不是一把年纪嫁不出去,故而心中扭曲见不得别人好?”夏侯淮信真觉得这人有问题。
嫉妒心也太强了吧?就因为柯氏贤惠,就要让柯氏倒霉?
黑心、歹毒。
“这任务你做不做?不做便罢了。”夙心随意说道。
“做!”夏侯淮信毫不犹豫,虽然……有点对不住妻子,但柯氏这么好,不会记仇的。
夙心是看出来了,他对柯氏是一点感情都没有,这冷漠自私的样子可怕极了。
如今表面看来,夫妻相安无事,但非长久之相。
夏侯淮信倒是有法子排解忧愁,可柯氏没有,不改现状,好好的正缘会变成孽缘,轻者郁郁寡欢活不长,重者害人害己亏阴德。
夏侯淮信兴致勃勃的应了,但没高兴多久,又要上课。
夙心讲课要求特别高,根本不允许他们走神,上午被灌输了许多知识之后,下午还来了两个新夫子。
一个是游方郎中,还有一个则是个看上去有些黑瘦的男人,是教泅水的。
“为什么不请太医来教?”三人有些不满。
外头的郎中教他们?这是看不起谁啊?
“你前两日被人下药,你可知那药叫什么,又是用什么药材所制?”夙心问夏侯淮信。
这人捏了捏眉心,还是有些不习惯,整日都要被这女人扎心,一件错事,翻来覆去的提。
“我哪知道……”
“那药叫春闺散,便是你眼前这人配制出来的,这位夫子姓徐,若非本夫子出价高,你们可见不着他,如今京城内流通好些的毒、药,几乎都是出自他手,即便不是他做的,他也可配制出一样的来。”夙心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