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一平父子三人被拘捕之后,沈般若与众人一起,悄悄将荣砚转移离开,回到城郊荣砚投资购买的一套别墅。
至于医院方面,对外只是称之为转院治疗。
毕竟,荣砚之前是带着伤回来的,如果突然出院,难免要让人起疑。
演戏吗?
当然要演全套。
更何况,卓雅和简榆的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
这种情况之下,当然要保密行踪。
当晚,佣人做好一大桌子菜,众人都围坐在桌边,为荣砚接风洗尘。
沈般若已经帮他治好外伤,又在医院休养一整天。
此时的荣砚,尽管还没有到达全盛时的身体状态,却也恢复七八成。
坐在桌边的男人,若不是脸色还有些苍白,几乎已经看不出受过伤的痕迹。
沈南爵和宫肆年纪小,主动帮着大家倒上酒,荣砚捧起酒杯,环视众人一圈。
“不说了,干杯!”
这些亲朋好友,在他最难最危险的时候,一直不离不弃,这一份情谊值得他一辈子都记在心里。
“来,干杯!”
大家纷纷起身,沈般若也不例外。
装着酒水的杯子,清脆地碰在一起。
大家喝干杯中酒,重新入座,边吃边聊。
席间,谈笑风生。
几天来的紧张和担心,现在都已经彻底放松下来,大家或多或少都喝得有几分醉意。
一直到深夜,才被佣人分别扶进客房休息。
沈文岳因为身体原因,不能多喝,只是喝了一小杯红酒。
看着沈南臣将沈南爵也扶上楼休息,他含笑注视女儿和荣砚片刻。
“时间不早了,你们也早点上楼休息吧!”
“爸,您也早点睡。”
叮嘱他一句,沈般若扶着荣砚的胳膊,将他带到楼上主卧的洗手间。
“我帮你放洗澡水!”
“若若!”荣砚拉住她的手掌,“累了几天,你去休息吧,我自己可以。
“不行。”沈般若抽回手掌,将他扶到换衣服用的椅子上坐下,“以前都是你照顾我,以后我也要学着照顾你。乖乖坐着不许动!”
说完,沈般若转身走开。
帮他放好水,用手试过温度,又将柜子里的浴巾取出来,放到浴缸边上……
做好所有准备,她重新回到将荣砚从椅子上拉起来,伸手捏住他的衣扣。
一颗一颗帮他把衬衣解开,脱下来扔进脏衣篓。
小手伸过来,拉开他的皮带,西裤自然滑下去堆在脚边。
视线落在黑色平脚裤,她抿抿小嘴,有点犹豫。
尽管二人已经有过数次肌肤之亲,但是帮他脱衣服,她到底还是头一回。
将小姑娘的表情收在眼里,荣砚弯唇。
“怎么,不敢脱,不是说要照顾我的吗?”
“有什么不敢的,又不是没见过!”
沈般若回他一个白眼,伸过小手。
嘴上说的凶,眼睛到底是没好意思看,歪着头将手往下一扯。
“进浴缸!”
不忍心逗她,荣砚笑了笑,很配合将衣服脱掉,泡进浴缸。
帮他把脏衣服收起来,沈般若拉过小凳子坐到浴缸边,卷起袖管,拿过洗发水。
“过来,我帮你洗头。”
荣砚坐在浴缸里,乖乖地让她摆布。
她说低头他就低头。
她说转身他就转身。
帮他洗完头,沈般若站起身,抓过浴棉想要帮他搓洗胸口。
脚下满是洗头时不小心弄的泡沫,她脚下一滑,失去平衡。
“小心!”
荣砚一惊,忙着伸手接住她。
“磕到没有?”
“没有!”沈般若从他胸口抬起脸,“是不是把你砸疼了?”
“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