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沈般若哪里知道,这两个男人背后那些心思。
看看荣砚,再看看宫肆。
她已经猜到宫肆就是荣砚说的那个学生。
见荣砚发火,她也只当是荣砚,因为宫肆直呼自己的名字不高兴。
“不知者无罪,走吧,进去吃饭。”
说着,她主动伸过小手,想要去拉宫肆的胳膊。
看她伸过手指,宫肆吓得后退一大步,躲得远远的。
一脸毕恭毕敬地向二人一弯身。
“师父和师母先请!”
刚刚被荣砚眼神支配的恐惧,宫肆还记忆犹新。
现在,他可是碰都不敢再碰沈般若。
“好。”
沈般若只当他是客气,也没多想,第一个走进包厢。
荣砚侧眸,明显是余怒未消。
宫肆可怜巴巴地耷拉着脑袋,一副任师父宰割的样子。
看二人没有跟进来,沈般若疑惑地转过脸。
“你们两个干什么,怎么不进来吃饭呀?”
瞪一眼宫肆,荣砚压住怒意。
“还不进去?”
听到这四个字,宫肆这才稍松口气,忙着赔个笑脸。
“师父……先请!”
荣砚斜他一眼,走进包厢。
宫肆抹手抹一把额上的冷汗,小心翼翼地跟进来。
“快坐啊!”
沈般若语气客气。
“谢谢师母。”
宫肆走过来,看看桌边的几把椅子,在距离沈般若最远的椅子上坐下。
悄悄斜一眼荣砚,后者看他一眼,轻轻一哼。
这时,服务生已经将饭菜端上桌。
宫肆心知自己有错,自然是放不开,畏手畏脚地菜也不敢夹。
“吃饭啊!”沈般若见他不敢动筷子,主动拿过公筷子,帮他夹过一只虾,“这个很好吃的。”
她不擅长待人接物,不过想着自己是当师母的。
在自家老公的徒弟面前,应该要有长辈的样子。
“谢谢师母。”
宫肆捏过虾送到嘴边,正好对上荣砚瞪过来的眼睛。
完蛋!
师父吃醋了。
宫肆忙着将虾放回小盘,“我不吃虾。“
沈般若一笑,又帮他夹过一块鱼。
“哦,那你吃鱼,这鱼也好吃。”
宫肆哪敢动?
“我……我也不吃鱼。”
沈般若的目光扫过桌子上的菜:“那我给你夹个青菜?”
宫肆哪敢要:“我也不吃青菜。”
沈般若捏着筷子,一脸为难:“那你是想吃师母夹的豆腐,还是肉?!”
豆腐?
肉?!
宫肆:……
师母,求放过,本人还不想死啊!
见他让沈般若为难,荣砚重重咳嗽一声,狠狠瞪宫肆一眼。
宫肆都要哭了:……
吃,挨瞪。
不吃,还挨瞪。
师父,您到底是让吃还是不让吃啊?!
沈般若的眼神在二人看上来回瞟了几眼,也看出不对劲。
“你们两个怎么了?”
“没事,这孩子就是脸皮薄。”荣砚回她一笑,白一眼宫肆,“师母让你吃,你就吃,客气什么?自己没手,夹菜!”
他发话,宫肆哪敢怠慢。
忙着捧起碗筷,大口吃起来。
沈般若也松了口气,捧起自己的饭碗。
很自然地询问起,宫肆和荣砚是怎么认识的。
宫肆就将自己在国外认识荣砚,和他学车的事情简单说明。
提起当年旧事,宫肆语气感激。
“师父就是我的再生父母,要不是师父,我现在说不定已经横尸街头了。”
当时,父母离异,家中变故。
母亲因为受不了丈夫的背叛,带着他去国外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