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众人的失望之色，剧场经理忙着补充。
“不过大家别急，我已经安排人带副团长，查看剧场入口处的监控，应该能找到一些线索。”
“不用这么麻烦，我有办法。”
沈般若环视四周，语气平静。
“只要你们所有人，把手伸出来我就知道是谁！”
伸手？
众人都是一脸疑惑。
荣砚环视四周，注意到站在人群后的荣宝珠，停下视线。
“你怎么也在这儿？”
荣宝珠才不相信，沈般若真能看出来。
看荣砚盯着她看，她干脆主动走上前来。
“好，我先来，省得一会儿，你们又怀疑是我搞鬼！”
沈般若抬手扶住她的右手看了看，又凑进来嗅了嗅。
“没错，就是你！”
“你！”荣宝珠立刻就火了，“沈般若，你别血口喷人，我可是特意来给洛老捧场的，你的琴我碰都没碰，怎么就是我了？”
沈般若没说话，只是伸过手腕，将她的左手翻过来。
“你说不是你，那你的指甲上，怎么会有松脂油。”
听她这一提醒，众人仔细看向荣宝珠的手指。
这才注意到，她的左手指甲内侧，确实是沾着一些淡黄色的油脂。
洛轻弦冷哼：“我还以为，你真的悔改，没想到……你是这么卑鄙的一个人。”
荣宝珠抽回手指，一脸委屈：“洛老，您别听她瞎说，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松脂油！”
“你还要狡辩？”洛轻弦气得脸色铁青，“松脂油是小九自己配的，保养琴弦的专用油脂，如果不是你的手碰到她的琴弦，怎么会沾到？”
“洛老！”副团长小跑进来，“查到了，演出之前只有两个人进去剧场，一个是电工，一个是……”
副团长的目光落在荣宝珠身上。
“荣小姐！”
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荣宝珠身上。
荣宝珠慌了。
“我……”
“荣小姐！”洛轻弦轻吸口气，声色俱厉，“以后，别提认识我洛轻弦，民乐这个圈子，你也别想再混。因为你这样的人，不配弹琴！”
他从来不用身份压人。
但是这一次，洛轻弦不介意用用自己的影响力。
余音也是气得脸色通红：“荣宝珠我告诉你，以后，你也别提是我学生，我没有这样的学生。”
这位做事的时候，就不考虑考虑后果吗？
有这样一个学生，不定哪天她都要被对方玩死。
余音现在也是立刻就与她划清界线。
“不弹就不弹，一个破民乐有什么了不起的！”
荣宝珠转身要走。
荣砚伸臂拦住她。
“道完歉再走。”
荣宝珠也知道，这一回是把荣砚彻底得罪了，索性开始撒泼。
她还不信了，她也姓荣，荣砚还能把她杀了？
“她……她不就是家里佣人的穷亲戚，她是陪你上床了，还是怎么了，你这么护着她？！”
啪——
荣砚抬起右手，狠狠就是一记耳光。
“她是你六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