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把你当累赘。”
这时，摔在地上的查尔斯，抓着一个尖锐的零件缓缓爬起身，猛地向荣砚扑过来。
“小心！”
沈般若着急地瞪大眼睛。
荣砚侧身让过对方的偷袭，反手将查尔斯抓着利器的左手向里一折。
零件狠狠地刺入查尔斯胸口，男人身子抽了抽，当场身亡。
荣砚看看沾着的血的右手，向沈般若转过脸，将那只满是血水的手藏到身后。
“我只是……不想让你看到这样的我！”
一个冷血杀戮的荣砚。
沈般若走过来，将枪放到一旁的货架上，从口袋里摸出一包湿巾，找开封口，扯出一片。
“手给我。”
“我自己来。”
荣砚摊开没有血的左手，想要接过她手上的湿巾。
沈般若没说话，只是伸过手掌将他的胳膊从身后拉回来，认真地帮他擦掉手上的血。
“我知道你不是好人，但是……”她抬眸，一对眼睛依旧是亮亮地没有半点阴霾，“我也知道，你不是坏人。”
重新换上一张干净的纸巾，帮荣砚把手上的血水完全擦干净。
般若抬起手指，点点自己的眼睛。
“你别忘了，我是开过天眼的，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你是什么人。”
“你……”荣砚注视着自己的手掌，“你不在乎吗？”
沈般若白他一眼：我是找男朋友，又不是找圣人。”
门外，有警笛声响起。
“般若，荣砚？！”
沈文岳的声音也跟着响起来，就在不远处。
看到并肩走出来的一对男女，沈文岳长松口气，提着的心终于落回原地。
不远处，电视上，口哨声和尖叫声同时响起。
三个人同时转过脸。
格斗场内，沈南爵已经将欧文压制住。
裁判走过来，开始倒数。
“10、9、8 ……”
全场的观众都已经站起身，跟着他一起大声倒数。
“3、2、1！”
在全体的倒数声中，沈南爵取得胜利。
沈般若弯起唇角，也露出笑容。
“我就说，哥哥会赢的。”
荣砚抬起右手，将手机递到她耳边。
电话那头，乔子睿也跑到台上，将手机递给沈南爵。
沈南爵顾不得庆祝胜利的喜庆，转身冲过来，将手机夺过来送到耳边。
“三哥！”沈般若笑语，“恭喜你。”
“希希，你没事吧？”
“没有。”
“爸爸呢？”
“没事。”
“那……荣砚呢？！”
“我们都没事，我们现在正在看电视里的直播。”
“那就好！”
沈南爵站在比赛台上，看向直播镜头，沾着汗与血的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在全场的欢呼声中，他抬起右手，紧握成拳，向着头顶高高举起。